显然,李三爷这浅显的笑容让那两个女子大受鼓励,两人笑的更加开心了,娇媚的那个女子明显的兴奋,说的是愈发的起劲儿,身子朝李三爷靠近了一些,肩膀“不经意”的就碰上了他的肩膀。
三人有说有笑的从衙门门口自和顾安宁的相反方向而去。
顾安宁想了想,折返了方向,抬脚跟了上去,不紧不慢的吊在了后头。
刚刚她分明是看见,那女人贴了上来的时候,李三爷是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想到这三人都是从衙门出来的,那两个女子身上的料子和款式,都比这街上的人要好;李三爷他那默默远离却又不得不强颜欢笑的模样,顾安宁脑海里上演了一幕良家少男被逼为娼的狗血戏码。
富家千金见良家少男模样俊俏,早就芳心暗许,把良家少男弄到荒无人烟处强行逼迫良家少男就范,生米煮成熟饭。
“焱哥哥,那个对联你可一定帮我对出来。它那个彩头我想要了很久,请焱哥哥你一定要帮我。”女子的声音娇嗲,让人心生怜惜,是个男的被一个女的这样求助,都恨不得挽起袖子就去帮忙,别说是对个对联,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是会去的。
顾安宁跟在后面,街上的人从越来越少,到没有;路也从宽阔繁华的大路,逐渐走进了阴冷潮湿的小巷子。
巷子不大,只能容两人栖身,他们的队形就变成了二一一的排列。
这巷子两边是高墙,阳光都被挡在了高墙之外,阴冷的同时还有回声,一路上只余那两个女子说话和踢踢踏踏走路的声音。
地方小人也少,女子娇柔甜美的声音清晰的落在了顾安宁的耳朵里。
看着越来越偏的方向,眼看着再走就不知道走到什么地方去了,逼良为娼的戏码又转化为富家千金和自家员工共同探究难题,一不小心就走偏了,夜宿荒郊野外,两人“共处一室”,生出了别样的情感。
就是不知道是哪一种。
李三爷的声音平板的没有一点起伏,就像他那张禁欲脸一样,没有丝毫的温度,“那个对联摊子在哪里?为何越走越偏了?”
还是那个娇媚女子开口,声音染上了几分抱怨,“说的是呢,这也太远了些了。”
另外一个女子也搭腔,“我们走快些,定能在半个时辰赶到,小姐,师爷身子不好,您扶一下师爷吧,这路也忒难走了。”
“焱哥哥......”
李炎的脚步在女子陡然提高、十分期待的声音里突然就站住,“许小姐,天色已晚,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顾安宁低头望望地,抬头看看天。
地虽然阴冷,看的见水汽的潮湿,可是平板板的,一点都不难走。
四周虽然毫无阳光,可是却是天清云淡,丝毫没有天色不早的样子。
这几个人,一个比一个能睁眼睛说瞎话。
李三爷李炎说完,果断的转身,顾安宁动作飞快,轻灵的就像一只猴子,在李炎转身看见她的时候就攀爬上了屋顶。
许小姐抱住了李炎,情绪激动,“焱哥哥,我不是要去对什么对联,我叫你出来,是想跟你说,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顾安宁见李炎推了推这位许小姐,但是这位许小姐死死的抱着他,抓着李炎两条手臂的手指发白,李炎显然是推不开。
李炎说,“许小姐,在下不喜欢你,你是许大人唯一的千金,我是许大人的师爷,我们不合适。”
李炎的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他不搞办公室恋情。
“哪里不合适?你未婚我未嫁,哪里不合适了?今天你愿意喜欢我也好,不愿意喜欢我也罢,反正我一定要嫁给你,前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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