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有事,不许闹脾气,闹脾气明天就不带你去扑蝶会了。”
宁负卿马上笑了起来:“我要去扑蝶会,我要去,漂亮姐姐我要去。”
李好秀差点被他的笑容给闪瞎了眼,实在是长得太好了,尤其是突然一下笑开了花的样子,真的能让世界万物都暗淡。
“带你去可以,但是你要乖知道吗,吃过饭后我有事要你做。”
宁负卿拼命地点头,反正娘子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很乖的。
宁负卿牙疼咬不了东西,喝了两碗红豆粥,就被李好秀叫进了净房泡在浴桶了泡了大半天。
第二天便是花朝节,大清早的到处就听到了炮竹声,很多人早起拜花神。
张淑女也带着李好秀他们拜了下。
张淑女又检查了一家人的着装,李好秀穿的是羽裳阁新做的蝉翼纱春装,外面罩纱薄如蝉翼,里面穿着嫩绿的半袖,配上橙黄的儒裙,这个橙色不是一般的颜色,而是采用最新的渐变色,又独特又新颖好看。
穿在李好秀这种豆蔻年华的少女身上,那真是比春日里的百花还明艳。
在古代,女人穿着的衣裙往往能引起很多人的关注,甚至会有文人才子为其作诗。
羽裳阁做这条裙子是花了心思的。
张淑女对着自己女儿狠狠地欣赏了一番:“不慨是我家秀儿,放眼锦州城再难找出第二个比你还招人喜欢的了。”
这话要有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
偏偏旁边站着的三个男人都很认真地点头。
李好秀眉眼都笑开了,虽然她知道张淑女夸得过了头,但不妨碍她听了高兴。
张淑女今天也穿了新制的儒裙,拿出了许久不戴的红宝石头面,这种宴请总不能丢了冠军侯府的脸。
李定山和李宝骏也都穿的新袍子。
宁负卿的袍子没来得及给他做,是买的羽裳阁的成衣,成衣总不如订制的那和合身,但是宁负卿底子好啊,穿什么都能穿出金袍加身的耀眼气质来。
张瑟兰和张梦谣一大早就到了府里,张梦谣将买来的押注契约条子给了李好秀。
李好秀满意地收了起来。
一行人出了门,张瑟兰和张梦谣与李好秀坐一辆马车,宁负卿和李宝骏坐一起,李定山和张淑女一辆。
冠军侯府已经近一年的时间没有这么整齐的出动过了。
因为府里没钱,李定山和张淑女都不在外走动,实在是交情好的府上有什么大事就派人送礼过去,人不到。
送的礼自然也就勉强能看。
现在不一样了,李好秀手头有钱了,又有这么多铺子,李定山和张淑女走起路来都带风了。
李宝骏很久没这么扬眉吐气了,将自己的玉扇都给带上了,还很仗义地给宁负卿也准备了一把。
张淑女下了马车就见旁边一辆马车上太守夫人正好下来,她与太守夫人交情好,热情洋溢地打起了招呼:“宋夫人,好久不见啦。”
宋夫人抬头看见她也是堆起了笑:“唉哟,这可真是有缘,我这刚下马车就看见您啦。”
“可不是么,这是你家温暖啊,小姑娘真是越长越水灵了。”
宋夫人旁边站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清秀可爱,妆容精致,但又不显得花哨。
张淑女心里想,到底是读书人家的闺女,乖巧文静得好。
“您可别夸了,再怎么水灵也没你家秀秀,那可是我们锦州城出了名的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