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地道:“你看,这不是来了吗?我的兄长们定会来救我脱困!”
太皓心中已有计较,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暗中观察着局势的发展。他身形一动,迅速朝大牢外掠去,准备迎击那两名恶贼。
片刻后,只见两名身影如风般闯入大牢,正是嘲风和蒲牢。他们一眼便看到了太皓,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随即停下身形。
嘲风冷冷地盯着太皓,沉声道:“没想到你也在这里,真是冤家路窄。”
太皓淡淡一笑,道:“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们。看来那位饕餮所言非虚,你们果真是他的兄弟。”
蒲牢怒喝一声,道:“太皓,识相的就快把饕餮放了,我们或许可以饶你一命。否则,今日就让你血溅当场!”
太皓冷笑一声,道:“这里可由不得我做主,但你们想要劫狱,我却不能坐视不理。今日,我便要阻止你们这狂妄之举!”
言罢,太皓身形一动,便与嘲风、蒲牢激战起来。只见三人身影交错,拳风腿影交织成一片,战斗异常激烈。太皓施展出精妙绝伦的武功,与嘲风、蒲牢斗得难解难分。
经过一番激战,嘲风和蒲牢渐渐感到力不从心,抵挡不住太皓的凌厉攻势。他们心知不妙,互相对视一眼,决定先行撤退。
“今日暂且罢手,改日再会!”嘲风大喝一声,与蒲牢一同纵身跃起,朝着大牢外逃去。
太皓并未追击,他深知今日之战只是暂时阻止了嘲风和蒲牢的劫狱行动,真正的挑战还在后头。
兀漤见嘲风和蒲牢逃走,心中忧虑重重,急忙转身向太皓请教:“太皓大侠,如今嘲风和蒲牢逃走,他们势必会卷土重来,我们该如何应对?这大牢的安危,又该如何保障?”
太皓眼神深邃,缓缓道:“城主无需过于担忧,嘲风和蒲牢虽然逃走,但他们定会再次前来。我们需得提前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兀漤眉头紧锁,忧虑道:“可是,嘲风和蒲牢武功高强,我们城中的狱卒如何能抵挡得住他们?”
太皓微微一笑,胸有成竹道:“城主,武荣城乃江湖重镇,其中定有不少隐世高手。你何不招募一些江湖侠客,前来保护大牢的安全?只需给予他们一些酬劳,他们定会愿意出手相助。”
兀漤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拍手赞道:“太皓大侠所言极是,这确实是个好主意!我这就去安排,招募江湖侠客前来助阵!”
太皓当日回到胥府,心绪如常,轻步踏入前厅,取过一盏清茶,细细品味。然而,就在此刻,一声巨响打破了宁静,原来是前厅中央悬挂的一块匾额,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
太皓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放下茶杯,起身查看。只见那块匾额摔在地上,木框已有些许破损,字迹也显得有些模糊。他轻轻摇了摇头,心中不解。
这时,管家闻声赶来,见到此情此景,也是一愣。他急忙走上前来,仔细查看匾额,然后解释道:“太皓大侠,这匾额定是年久失修,钉子不牢固了,所以才会掉下来。”
太皓微微皱眉,道:“这匾额挂在这里已有多年,一直无事,今日又无人触碰,怎会突然掉下来?”
管家思索片刻,忽然一拍脑门,笑道:“哦,我想起来了,今日若水姑娘将府里所有的匾额都擦拭了一遍,说是匾额上积了太多灰尘,看着不舒服。若水姑娘可真是细心勤快,府里上下都夸她呢。”
太皓闻言,心中一动。他想起若水姑娘那轻柔细心的模样,又想到匾额的突然坠落,心中隐隐觉得此事似乎并非表面那般简单。
太皓轻抿一口茶水,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淡淡地问道:“若水今日怎会如此勤快了?”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疑惑。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个场景。那是昨晚的月光下,若水笑语盈盈,手中端着酒杯,不住地向他劝酒。他记得自己当时心情颇佳,便也未加推辞,一杯接一杯地畅饮。最后实在醉得不省人事,他仿佛看到若水走到一旁,与两名男子低语交谈。那两名男子的身影,他虽有些模糊,但依稀记得他们身上的气息与众不同,正是“龙之九子”中的霸下和螭吻。
太皓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心中如炸裂般翻腾。他喃喃自语道:“难道……难道若水与‘龙之九子’是相识的?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突然,一阵豪放的笑声如惊雷般炸响,震得整个胥府前院仿佛都在颤抖。在这笑声中,“龙之九子”如同九道闪电划破天空,瞬间出现在太皓眼前。他们的身影矫健而威猛,每一个都散发着强大的气场,令人不敢直视。
太皓见状,眼神微冷,却也不露惧色。他走上前去,淡淡地说道:“你们几个,真是阴魂不散,又来了?”
囚牛作为“龙之九子”之首,此刻面色冷峻,他沉声道:“太皓,我们本不想与你过多纠缠,但你的行为已经触及了我们的底线。你不仅见过我们的一个小兄弟,更是将他的身份泄露给官府,这让我们如何能够容忍?”
太皓冷笑一声,道:“你是说那个叫饕餮的?他自己被官府抓住,又不愿说出真实姓名,这怪得了谁?”
囚牛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厉声道:“饕餮虽是我们的小兄弟,但他行事低调,从未惹是生非。他被官府抓住,本不愿暴露身份,只盼我们能将他救出。可你偏偏要追问他的底细,这岂不是故意与我们为敌?太皓,今日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否则,我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随着囚牛的话音落下,其余八位“龙之九子”也纷纷释放出强大的气势,将整个前院笼罩在一片肃杀之气中。他们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太皓,仿佛随时都会发动雷霆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