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跪下。
两人不断磕头,一脸鲜血也毫无知觉。
花见羞蹙眉,心生不忍,对着两人打出两片桃花花瓣,老夫妇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花见羞冷冷道。
“呵呵,舟主耳聪目明,在下佩服。”一个身穿阴阳道袍,银发飘飘的青年道人从天而降,他脸上挂着古怪的笑容,眸子里写满沧桑。
花见羞盯着他的眼睛:“看来,他已经不是他了,你现在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目的从来没有变过。”天乩冷笑道:“舟主可是很好的猎物呢。”
“猎物?”花见羞讥笑:“看来,夏夏的事也是阁下在布局,只是阁下真的以为可以任意拿捏哀家吗?”
“舟主不要误会,现在的舟主还不够完美,不值得我动手。”天乩仰头傲然笑道:“我会把舟主打造成最完美的猎物,这样才有意思。”
花见羞轻笑,不以为意,她问道:“哀家一直有一件事情记挂在心,初次见面时,你是不是认识哀家?”
“我和舟主的渊源深着呢,只是可惜现在还不是挑明的时候,咱们有很多时间,舟主可以慢慢想。”天乩勾起嘴角,暧昧不清的道。
花见羞蹙眉,她心念一动,玉清扇出现在手中,天乩这么快被体内的另一个灵魂吞并着实出乎她的意料,她冷冷道:“今日恐怕由不得你不说。”
“舟主威胁我?”天乩笑吟吟道:“舟主大可试试,我不愿意说,你能不能问出半个字来。”
“有趣有趣!”一道黑影闪现,隐匿在暗处的冥纪突然出现,他一脸戏谑的盯着两人,一副作壁上观的样子。
“真是荣幸。”天乩意外的道:“只是一个小局,不想连北邙鬼王都入局,一直仰慕北邙鬼王大名,今日得见,甚是荣幸。”
“荣幸还是免了,孤不吃你那道貌岸然的一套。”冥纪冷笑,走到一边:“孤只是路过,不想错过一出好戏罢了,你二人自便,不必拘束。”
花见羞眯着眼睛,这话听起来怎么好像他是主人一般?
“呵呵,鬼王见笑,说起来,鬼王也是我想要的猎物,只是现在时候不到,将来如有机会,一定好好陪两位过过招,今天我准备了一份礼物,两位敬请笑纳。”天乩的目光在冥纪和花见羞之间流转,他银发飞扬,如谪仙下凡,在黑色废墟之中格外出众。
花见羞冷声道:“哀家让你走了吗?”
天乩充耳不闻,脚步越走越快,乘风而起。
花见羞俏脸生寒,玉清扇挥出,一道血色弧光将天乩拦腰斩成两截。
“呵呵,好好享受我为你们准备的大礼吧,咱们后会有期!”天乩哈哈大笑,两截身体在空中自燃,化作两搓灰落下。
“替身符咒。”花见羞面笼寒霜,忽然,她的视线射向逍遥林祖地,那里一团巨大的黑影升起,化作一个顶天立地的怪物,怪物仰天长啸,两个血窟窿一样的眼睛锁定花见羞和冥纪。
“看来你想看好戏的计划泡汤了。”花见羞讥笑道。
冥纪惨白的脸上看不出情绪,无喜无悲,他黑色的宽大袍子被风吹起,满头青丝和黑夜融为一体,只有脸分外惨白:“舟主说笑了,一个道人而已,孤相信你能解决,自然不必孤出手,不过这地方不简单,居然还藏着一只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