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人们却不干了,市面上《笑笑待月西厢记》和《西厢记》本就有些纠葛,今天好不容易逮住两位作者,既然说不清楚,那么就斗上一斗,判个高下。刚刚欧阳拓明显来者不善,气势汹汹,林婉儿竟然退了,众人心里难免想莫非这《西厢记》真是欧阳拓所作,林婉儿只是抄袭。
楼上段老先生不住的叹息,林先生为什么不一展身手,泥人都有脾性,虽然不屑和欧阳拓这种人为舞,但是杀杀对方的锐气也是好的。秦老先生眼神明显有了光彩,王启年更不用说,巴不得让两人针尖对麦芒,多写出几篇能上文榜的诗词。
欧阳拓见到林婉儿露怯,心中得意开口道:“林姑娘才名冠绝澶州,怎么不敢和欧阳拓一见高低呢,难道是怕了?”
陈笑笑小脸气的通红,这欧阳拓实在可恶,张口闭口气势凌人,分明是自己窃取了婉儿姐的《西厢记》,既然还有脸在这夸夸其谈,真是不要脸。陈笑笑伸手挽起林婉儿的胳膊,开口道:“婉儿姐,你就上场教训一下子这个无赖嘛!”
简大家也是在下面暗暗鼓舞,林乾毅和林翰林都是满脸期待。
林婉儿哭丧着脸,说道:“我只是一个卖豆腐的,你们这么为难我干什么?”
群情激奋,恨不得林婉儿马上出场,只有赵乾温柔的说道:“不想做便不做了。”说着便要为林婉儿开道,回家去也。
欧阳拓看到此景,冷笑一声,开口道:“林姑娘未战先怯,想必心虚。实不相瞒,《西厢记》乃是本人所作,只是林婉儿盗取,占为己有。”
林婉儿权当自己没听到,在赵乾的护送下向外围走去。
欧阳拓接着说道:“诸位想想,林家四年前大火,家境破落,林婉儿以卖豆腐为生,哪能写出《西厢记》?诸位再想想,林家老六林宝,天生痴傻,想必林家众人脑子也不是多么活泛,怎么可能写出《西厢记》。”
林婉儿突然停住了脚步,满脸怒色的扭过头,冲着欧阳拓吼道:“放你娘的狗屁!”
欧阳拓一愣神,众人皆是一愣神,没想到林婉儿竟然蹦出这么一句话。
欧阳拓反应不慢,马上说道:“诸位看看,出言粗俗,举止粗俗……”
话还没说完,林婉儿骂道:“放你娘的狗屁!”
欧阳拓急于将话说完,刚刚张口。
“放你娘的狗屁!”
“放你娘的狗屁!”
“放你娘的狗屁!”
林婉儿一口气说了三遍,陈笑笑虽然觉得粗俗不堪,但是更觉得解气。
“就你这贱骨头、贱**也配说我家大宝?给你脸不要脸,今天老娘就替你娘好好管教你一番。“林婉儿不依不饶,寒着一张小脸,伸手夺过林翰林手中的篮子,一股脑的砸向欧阳拓。篮子还在空中,自己也大步流星的向前跑去,一伸手给了欧阳拓一个大耳瓜子。
一巴掌下去,欧阳拓眼冒金星,反应不及。此时林家的向心力显露无疑,各个不怕事,呼啦啦都冲了上去,而赵乾走在最前面,一场好好的斗诗会变成了群殴欧阳拓。藏在人群中的欧阳拓同窗集体不知所以,只是说要在诗词上“拦截”林婉儿,没有说要动拳脚啊!
段老先生看到林婉儿脾性和自己有几分相似,自是高兴。秦老先生持诗书礼仪,眉头紧皱。
王启年站在二楼上,豁然起身,招呼周围衙役将众人分开,嘴里喊道:“胡闹台,胡闹台!”
等把众人分开,欧阳拓鼻青脸肿,好生狼狈,全然没有刚才的气定神闲。
王启年脸色冷峻,吩咐衙役,说道:“将林婉儿给我打将出去!”
林婉儿却喊道:“知州大人,欧阳拓欺我林家,骗取《西厢记》,林婉儿愿意和这欧阳拓比诗词,并且保证能入小文榜!只求知州大人能给民女一个机会。”
王启年将信将疑的哦了一声,开口道:“林婉儿,你可不要浮夸海口,大魏国人才辈出,小文榜不是说进就能进的?”
林婉儿开口道:“民女只求给个机会。”
王启年转身望向欧阳拓,开口道:“欧阳拓,你觉得可好?”
欧阳拓咧咧嘴角,虽然计划和实际有一点的小小的出路,但是最后还是回到了斗诗上面,也就点点头,表示默许。
王启年接着问道:“两位谁先来?”
林婉儿说:“民女先来。”让赵乾照顾好大宝三人,然后对着林翰林和林乾毅吩咐道:“老三老四,将纸张铺开,提笔写。”又对哭笑不得的简大家和脸色坚毅的陈笑笑说道:“姐姐,妹妹,婉儿麻烦两位也下场书写。”
简大家轻轻点头,表示同意,陈笑笑重重的点头,表示全力支持。
只见简大家、陈笑笑、林乾毅和林翰林走进场间,各自提笔,抬头看着林婉儿。
众人皆是一惊,这林婉儿难道疯了不是?竟然想一口气写四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