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自家爹亲自为他求来的差事,自家爹也担着责任。所以这事还真不是着急能有用的,必需回娘家同爹好好商量再说。
可是秦氏又不想认下此事,要是果真如这姑娘所说的那般,自己就更不能认下了。这吴家既然知道此事了,还会给自家老爷一条活路吗?
秦氏面上淡的几分,皱眉不耐烦道:“刘小姐,这饭可以乱吃,可是话却不能乱说。
我家老爷我最清楚不过了,虽然比不上吴家男儿那般有才干,可是却也老实。所以刘小姐请回吧,此事本夫人自会修书给老爷。”
刘月眼里有些失望,可是也没想过几句话就能说服秦氏,这样的事就算是真的,秦氏也不愿认下。
或者秦氏有什么顾及吧!脸上不见气恼,反而平静道:“夫人不信大可以去康城亲自看看,不过如果知府大人真像夫人说的那般老实,就一定是刘月搞错了。
刘月在这里向夫人告罪,也向夫人请罪,还请夫人别气恼。”说完又磕头,可是那样子看着别提有多委屈。
刘月突然跪行到林氏跟前,认真的说道:“还请姐姐帮妹妹告御状,妹妹的铺子是妹妹所有的心血。就这样让那贪官封了。
妹妹就是拼了这条命,也绝对要到皇上跟前,把自己的冤屈说出来。最多是妹妹一死,可是却不能让月娘绣庄背上虚抬价格的奸商名声。”
林氏忙上前要扶起刘月。那知道刘月却不肯,反而更加坚定道:“姐夫一向为官清廉,也最了解康城的情况了,还请姐姐帮妹妹求求姐夫,寻个为妹妹说话做主的地方。
妹妹本想把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现在看来却是不可能了。
就像夫人说的那样,康城的知府大人,绝对不是秦夫人的夫君,夫人的夫君当是老实爱民的好官。如何会是这等子好色成性,为了一个小妾就封人铺子,断人生路的狗官呢?”
林氏看着刘月,想了想终是点头道:“妹妹快些起来吧,放心等你姐夫回来。姐姐一定让姐夫帮你主持公道。
在天子脚下,容不得这等子胡作非为,假冒官员的恶人。妹妹快些起来吧,咱们这就去衙门寻你姐夫去。”
刘月心里一阵感激,忙磕头:“月儿谢过姐姐,月儿谢过姐夫,姐姐和姐夫的恩情。月儿终身不忘。”
林氏扶起刘月,眼里全是疼惜,“秦姐姐今日多有打扰,改日自会亲自登门赔罪,还请秦姐姐别见怪。白白的耽误了秦姐姐的工功,真是不应该。“两人福福身。起身就往外走了。
秦氏这下慌了神了,每月秦氏与其夫都有书信来往,自家老爷的笔迹还有说话的语气,自己最了解不过了。
虽然不想认下此事,可是秦氏知道在康城的必定是自家老爷。绝不会是旁的人。
而这会子刘月是不寻自家的麻烦了,可是却要去告御状。如果这事皇上涉足了,老爷的命就保不住了,娘家爹肯定得受牵连。秦氏悔呀,怪自己为何不早些应下得了。为何偏偏要搞成这样呢?
秦氏心里着急,见林氏与刘月正要往外走,立马着急的跟上。一把拉过刘月,脸上带着笑,略显愧疚:“刘小姐先别走,请你放心,此事本夫人会帮你料理好。
也会还你一个公道,刘小姐能否看在我一家老小的份上,不要把此事闹大。相信我,一定不会让小姐久等的。”
林氏却不依不饶了,冷哼道:“夫人不是不认账吗?为何这会子又肯认下了,是不是不逼着月儿掉眼泪,夫人不会明白?还是夫人真以为我们来是有求于夫人,夫人也太看不清情况了吧!”
秦氏忙陪笑,讨好道:“吴大奶奶您就别生恼我了,我之前不是不想认,而是一时没想起老爷有何不妥当的地方。
这会子才想起老爷最近回信好像太简短了一些,怕是真如刘小姐所说的那般。”
说着就掉起眼泪来了。哽咽道:“怕是有了小妾了,所以才忘了京城的老小了。
我真是命苦,摊这样一个没心没肝的男人。想当初他如果不是靠我娘家,如何能当官,如何能得到外放的机会。可是你们也看到了,
这才没去多久,立马就有了新人了,这都敢打着正室的名号了。老爷却任由妾氏如此,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我这心里不好受呀,吴大奶奶也是做正室的人,谁听到老爷外面有人了会高兴呢?
吴大奶奶放心,我们秦家欠吴大奶奶和吴大爷一个人情,他日必定会还上。吴大奶奶就当帮秦家这一次吧!要怪也全怪我吧,是我管不老爷,识人不清,这才让老爷在外面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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