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比斗赛就明天开始,在这个节骨眼上确实不宜多生事端,吴济让叶知焕不要透露出去,打算之后再细细追查。
他回到院子,再次见到窗户上宝蓝纱,心里却是完全不同的情绪了。
“师尊啊师尊,你这是给我找了个什么差事?”
事已至此,再怎么抱怨都没用,他想了一会,还是给玄烨道尊捎了一封信回去,将这几天的要是粗略说明,还明确地表达了自己对罔象来历的好奇,希望师尊告知。
说完也不管信里的话多不恭敬,扬手招来机关鸟,送了出去。
他和玄烨道尊都不是固守师徒规矩的人,想来师尊也不会注重这些虚的。
个人比斗场的规矩严明,无关人等全数被赶下了山,九座小擂台合并到一处,成了一个很大的比斗场,任弟子身法再怎么玄妙,都有机会施展。
吴济也看出来了,与今天的排场相比,前几天的擂台赛只不过小打小闹,给外人见识一下五大宗门的厉害,此时才动了真格。
原先评委席上坐的那些管事们,此时正静候在一旁,神色肃正。
他们每个人身边,都坐着各宗的长老,除了太浩岛来了四位,其余四宗都是来了三位,说是来给门下弟子做个见证,更是来维持法会的公正。
灼天门这次来的三个长老,首屈一指的是玄容长老,面若娇花,眉目清亮,看着不过二八年华,不过作为元婴期的长老,她的年纪估计不会小。
其次是正奇,正平两位,正奇是杂物峰的,在门派里不算什么,正平和吴济有些纠葛,看到他的时候,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吴济也不理他,仗着辈分大,直接去和玄容长老打过招呼。
料想正平师兄也不敢在这里找事,门派的尊严和形象在他眼里比什么都重要,任何人,包括他在其中,都是不能破坏的。
“一月余不见,吴师侄变化不小。”玄容道尊笑着和他打趣,“你不在门派的这些日子,食堂中久不闻香气,叫人怪想的。”
“那多简单,等今天这遭结束,我就去开了小厨房给师叔独做一顿。”
“你正处于比斗期间,我怎敢劳烦你,等回去你师尊虽然不会明说,但总归不会给我什么好脸色看。”
为了赛前必要的避嫌,只有领队才能和长老们相间,报告一些事情,且时间不宜太长。
吴济和玄容长老说了一会话,就回到准备区那边了,临走时往神木门那边看了一眼。
那边为首的掌门竟然一幅万事以他为尊的样子,不住点头哈腰,丝毫没有长老的风范,他身边的两个长老脸上闪过不屑,但碍于身份,没敢说出来。
难怪林季同被娇惯成了那个样子,门派里人人捧着他,连长老对他恭敬无比,也不知道神木门的掌门是何想法,竟然让荣智道尊的孙子在宗门里作威作福,就差没爬到他头上拉屎了。
都是别家的事,他没有再管,等到诸位领队回来,太浩岛那边派来了几个杂役,人人手里抱着黑色的箱子,能抵御神识的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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