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但在水里,却是占据地利,不作大法事,还真收伏不了。
“明天一早我就过来!”陈秋生点头道,然后把自己请客的事情说了,九叔没有推迟,换了衣服,带上文才便与秋生往镇上走去。
将自己去四目师叔那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遍,转达了千鹤道长的问候,一行便到了松鹤楼前。
吃饱喝足回到家后,陈秋生便问姑妈有没有自己的信件,却是得到了十多封信。
这些信,也不全是任婷婷寄的,也有青青和小花寄来的——他走路,大小船的换乘,却是没有一路火车的信件走得快。
挑灯将信看完,又写好回信,陈秋生才躺平睡觉,一觉到天明。
洗漱穿衣,采食了东来紫气,吃过早点,陈秋生才背着长生剑出门。
他并未直接去九叔那,而是先去邮局把昨天写的信送出去,才晃晃悠悠去往义庄。
………………
“师父,这离我上次遭遇水鬼的地方很近,怕是同一个!”第二天,和九叔来到要做法事的地方,陈秋生四下看了会后对九叔道。
“嗯,上次事情多,把这事耽搁了,想不到让其成了气候,连害了数条人命!”九叔叹气道。
这时一个衣着华丽的富态中年大叔在几个乡绅的簇拥下从远处走来,阿威带着两个大头兵跟在后头,原来那富态中年却是本镇刘镇长。
长门镇之所以如此繁荣,全靠便利水运。水鬼作祟,阻塞水运,关乎整个镇子。水运阻塞一天,便是财路被断一天,那可都是钱。寻常百姓损失可能不大,这些家大业大的乡绅土豪,绝对肉痛!
“九叔,都照你说的布置好了,可以开始了吗?”刘镇长到近前后问道。
九叔点点头,在刘镇长一行的引领下,来到一临河高地上。
那高地边缘,放着一条长案,边上有高香三只,粗长防风红烛一对、装满香灰的古旧铜炉一只、尺高铁塔一座、十数面长镜、两副弓箭、隔一尺便贴一张黄符的红绳等物品,长案两边又各有两根二丈高、光滑笔挺的竹条立着。
除这些外,还有十来个身穿红衣,胸口贴着辟邪符,膀大腰圆的汉子。
“九叔,这是出事水域周围最高的地方了,已按你说的布置好了,你看看,有没有什么纰漏。”镇长擦擦额头的汗水道。
九叔看了眼,对镇长点点头,表示无纰漏,然后对秋生、文才两个道:“扬符!”
陈秋生和文才两个,立即上前,将各自拿着的巨大符布抖开,栓在长案两边的竹条上,升国旗般升到顶点,然后将尾部固定住。
陈秋生、文才两个扬符的时候,九叔已穿好了道袍,带上了道帽,瞬间由一个屌丝中年,化身道貌岸然的道门宗师。
“师父,符挂好了!”两人把符布扬挂好后,文才废话道。
九叔翻个白眼,我又不是瞎子,还要你提醒,高冷地道:“布坛!”
陈秋生、文才两个立即将黄布铺到长案上,将香炉、香烛等物放到长案上。
九叔上前,先是点燃蜡烛,焚香请动周天诸神护佑法坛,然后将八卦镜开光放到法坛上,以架子撑住,镜面对准河面。
“……宝塔镇河妖!”随后九叔又给宝塔开光,一通冗长咒语后,将铁塔狠狠磕到法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