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还不得不为此专门写信跟许时初解释并道歉了一番,就连女儿上门想要一些,他都拒绝了。
许时初从信中得知这事后并没有怪罪洛长青,毕竟她都出京了,果子再多她也吃不了,她都是让留在京城护理花草树木的仆从自己处理成熟的果子的。
不过洛长青能为此专门跟她解释,她还是受用的,毕竟她感受到了尊重。
有些大男子主义太重的男人,把妻子都视作自己的财物,妻子的东西自然也觉得是他所有的,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私自用了之后别说跟妻子解释、道歉了,反而还会觉得自己用了是妻子的荣幸。
因此洛长青这样做已经算是个好男人了,许时初对他的印象都好了不少——当然,这大概也有一点点当时把烂摊子扔给他处理后的心虚吧。
比起洛长青,许时初离开许久都没一封信回来,就显得她有些没心肝了。
这回她又接到了洛长青的来信,不出她所料,依旧是催她回京的,说是快到端午了,要她回来主持府里的各种事务。
许时初在外放肆玩了几个月,想到端午过后就入夏了,天气太热,在外奔波劳碌太受罪,在家乖乖地歇夏纳凉才更适合她,于是她就给洛长青回信说会在端午前回京了。
洛长青接到回信后,不知怎么的,心中居然有种喜极而泣的感动,充满了期待,觉得去宫中处理各种繁杂烦人的事情都活力满满,连走路都生风了,精气神都不太一样了。
“洛相今天这么高兴,是遇到什么喜事了吗?”镇安侯看到洛长青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年轻得如同二十多岁的青年,与之前面色沉重的模样截然不同,都忍不住有些嫉妒地问道。
洛长青微微一笑道:“不算什么喜事,只是内子要回京了而已。”
说起洛夫人,镇安侯顿时想起自己年初那一件“冒香汗”的传得满京城都是的轶事,额头的青筋都忍不住抽搐了几下,看洛长青更不顺眼了:
“是吗?我瞧你得知洛夫人要回来,走路都生风了,肯定是很想洛夫人了吧?哎,洛夫人也是的,一走就这么久,留你一个人在京城,多孤单啊。不像我夫人,整天就待在府里,粘我粘得不得了,别说离开我几个月了,她一天见不到我都不行的……”
洛长青斜眼瞟了他一眼,轻飘飘地说:“怪不得呢,侯爷你脖子上的几道指甲划痕都是新的。”
镇安侯一听,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脖颈,又往四周看了看,欲盖弥彰地说道:“那什么,你别乱想,我这新伤是猫给挠的。”
洛长青见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轻笑了几声,说:“那你这猫可真稀奇,长的不是爪子,而是人的手指头——我刚才说错了,你脖子上的伤不是指甲划痕,是手指印。”
镇安侯顿时虎目一瞪,知道自己被洛长青耍了,怒道:“你这狡猾奸诈的黑心东西,怪不得你夫人都不要你了,几个月都不回来,活该你孤零零一个人没老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