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们夫妻俩步调如此一致,宋佩容更反感了。
都什么东西?你说道歉就道歉啊,你以为你谁?
她哼了一声,拔腿就走。
宋念卿一个眼神,御风便蹿了上去,长臂一伸拦住了去路。
“好狗不挡道,滚开!”她甩手上来,习惯性的扇人耳光。忽然腕子一紧,对方已将她牢牢控住。
速度快的让人咋舌。
“放肆!你敢碰我?”宋佩容怒不可遏,双眼都要冒出火来。
反了!全反了!先是一个奴婢斗胆包天将她撞翻在地,这会又跑出来一个侍卫擒住她手,什么时候他们宋家让这些下人当家了?还有规矩吗?
“我警告你,再不撒手你会死的很难看!”她几乎蹦跳起来。
如泥牛入海,御风冷着张脸斜眼看她,不置一词。
她挣扎无果又试图踹他,对方左避右闪,每一步都成功预判了她的意图。而那双腿看着近在眼前,却总在她的攻击范围之外,无法命中。
好气啊!众目睽睽之下,她都觉得自己成了笑柄。
“宋念卿,你就是这么待客的?我可是你的姐姐!”她气愤又无奈的发出质问,到底是把那个天大的嫡字去掉了。
只是,这样的退让来的迟了一些。
宋念卿不以为意,淡然的道:“你闯我居所,对我夫人诸多不敬,我都没找你算账呢,怎么?你还有理了?”
“那你要怎样?”宋佩容虽然落败,仍不无傲气的道,“想让我跟一个下人道歉,门都没有!”
“那就不道歉。”他温和的笑。
什么意思?宋佩容怔了一怔。
“来啊!”他动了下手指,两个侍卫便手脚麻利的摸出了绳索,粗粝程度让人心惊。
这是要羞辱她啊!宋佩容明白了他的意思,“宋念卿!你、你混蛋!”
再没想到他居然敢绑她,须臾之间各种叫骂。
宋念卿嫌她聒噪,皱了皱眉,熟悉的一幕发生了,侍卫照样迅捷的从怀里抽出一块抹布塞到她嘴里。
“呕……呕……”宋佩容的胸腔里好似巨浪滔天,翻腾不止。两只眼睛更是熏的叫人无法直视。
这是……呕!
宋念卿看的兴起,忍着笑故意恶心她,“听风,都跟你们说这些东西要常换常洗,否则收在身上不有味么?自己也受不住啊。”
听风意会,神情肃穆的回道:“没事,爷,都是兄弟们临时脱下来的袜套,早闻习惯了,问题不大。”
“啊?”宋念卿侧脸,不自觉的捂了捂鼻子,让你配合一下,没想到你超常发挥啊,果然比御风,劲风他们脑子活络。
君梨则嫌恶的背过身去,只觉空气里都是一股汗脚丫子发酵的味道。
红烛却笑起来道:“老爷您还不知道吧,他们在北关的时候那袜套经常十天半个月才换一次,一屋子的味啊,堪比陈年老醋,隔二里地都能闻到。而且那些袜套扔在地上还屹立不倒,跟沙场点兵一样,个个站的板正,可把我惊着了。”
“……”御风听的眼睛都直了,二里地?能站立?……你是真特么能吹!我们这帮大老爷们的脸都要给你丢尽了!
“呜呜……呜呜……”宋佩容不听则已,一听眼中乍然现出惊恐之色。原来……原来她嘴里塞的布条子是这些糙老爷们的臭袜套啊!
呕……呕……
最终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头一次见有人是被恶心晕的,众人面面相觑,除了扶光轩里的人想笑之外,其他人都希望赶紧结束这场闹剧。
而这些人里,银铃是最忧心的。她深知自己硬拼不过,赶忙说软话道:“五老爷,我家夫人也是一时情急才多有冒犯,请您手下留情,饶过她这一次吧。”
一时情急?宋念卿抬了下眼皮。与一个女人费什么唇舌,他如今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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