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我为什么要改?”叩玉轩内,宋兰舟坐在镜子面前,凝视着里面那张脸,言语冷漠的说道。
灵鸢正在给他仔细的擦拭伤口,嘴里劝道:“五老爷今日这般行事,定然是布局已久,您还是……”
“好了,别再说了!”宋兰舟蓦的沉脸,转瞬又“嘶”的吸气。
今日织秀跟个疯婆子一样抓挠他脸,若不是怕被人看穿,他才不会跟个傻子一样极力忍耐呢。
也幸亏他定力可以,演技可以,连小叔叔都……
呸!什么小叔叔,宋念卿!宋忤!你就是个混蛋!为了一个女人,和外人合起伙来对付我,还说我吃里扒外,你才是吃里扒外呢!当年若不是我爹护你,你还有命活到今天?知恩图报知道吗?感恩戴德懂不懂?宋忤,我跟你没完!
宋兰舟恨恨的想着,忽然脸上又是一疼,邪火上窜,愤然将灵鸢推了出去,“能不能干?啊?”
“公子,您这伤……实在是……”灵鸢冷不防他突然出手,一头撞在了柜子上,生疼。
“滚蛋!”他看着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依然掩饰不住君梨的几分影子,恨意连绵,将手边的一枚镜子砸了过去。
灵鸢摸清了他的脾性,本就有所防备,看他这般动作本能闪避。
“乓啷”一声,镜子落地,碎片飞溅。
宋兰舟愣了,没想到它会落空,更加恼怒,“你敢躲我?”
凶相毕露,原本俊美的脸庞在伤痕之下变得陌生而恐怖,仿佛他内里的那颗心,喜怒无常,冷暖无度,没来由的叫人瑟瑟发抖。
灵鸢害怕,凄凄哀求,“公子,奴婢……知道错了,您饶我这次吧……”
“你说错了就错了?啊?”他发疯似的扑上来打她,一拳又一拳狠狠落下,“还敢自称我,你是我宋家买进门的一条狗,本公子抬举你,你也还是一条狗,上不了台面做不得人!”
今日他深受凌辱,郁火旺盛,不管对方有错没错,就是要寻衅发泄,逮谁咬谁。
灵鸢哭叫不止,有小厮听了声音冲进来,见他这般又夺门而去。
若是打扰了他,少不得又是一顿暴揍。之前平安告诫过他们,不要多管闲事。
今日尚不知宴席上发生了何事,只看到公子是被老爷的侍卫奔雷驮了回来,而平安一去不返。
随后有个大夫背着药箱过来诊治,留了一堆瓶瓶罐罐。
他们这才看清公子满脸是伤,单叫了灵鸢进去伺候,不多久,两人又闹成这样。
“公子,您别打了,奴婢……奴婢真的知道错了……”
“错了?你错哪了?啊?”
“奴婢……不该乱说话……”
“不,是我错了,我当初就该果决一点……啊!”他声嘶力竭的叫嚷,拳头尤嫌不够,转眼一扫,瞥见了案上的一根鸡毛掸子。
满脑子都是君梨那张趾高气扬的脸,而眼前这人与她颇为相像,正好,就是你了!
细长的杆子如影随形,灵鸢逃脱不得,哭叫声更甚,但是此刻在他耳朵里恰似一曲仙乐,要多畅快有多畅快。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觉乏味,将她衣裳剥了扔到床上,又是一番践踏蹂躏。
灵鸢在他身下,泪水还在,伤痛还在,身不由己的按着他的喜好摆出各种姿势,由着他指东到西,还要装作享受的样子。
“贱人!你就是个贱人!”
“叫出来!大声的叫,你个小贱人!”
……
小半个时辰后,他终于停了下来,穿上中衣,瞟觑着她说了声,“滚!”
如遇大赦,灵鸢以最快的速度套好衣服,往外蹿去。
心里在咬牙切齿,“宋兰舟,你就是个禽兽!你不得好死!”
院子里灯笼连排,通红一片,人影却是全无。
许是那几个小厮看他们闹得厉害,远远的躲开了。
也好,清静,没人能看她的笑话。
灵鸢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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