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勺子花了了几十年挖了一条地道?”
老头笑了笑,“并不是。我这勺子是金子做的,我答应只要保我不死,我这勺子就留给牢头。”
宁采臣傻眼,“不对啊,你应该挖了一跳地道,人后趁人不备,把我送出去,外面的人都是这样说的。”
“年轻人你在想什么,别听外面‘说书’的乱讲,没有这样的事。谁能用一个勺子挖出一条地道。傻子才会这么做。”老头笑了笑,指着隔壁牢房,“不过隔壁就有这么一个傻子。”
“前辈你在说什么。”
“隔壁有个先生叫做诸葛卧龙,这位老先生放了不少年轻人。你还年轻,应该关在隔壁。只可惜你这张嘴巴,把老人家给吓到了,人家都不愿意跟你关在一起。”
宁采臣气得直跺脚,“就差一点啊!我怎么就没关到隔壁去。”
正说着,这会牢头来了。
“你时辰到了,出来。”
宁采臣又别塞满嘴巴,不管对方怎么叫,硬是拉上来法场。
两个狱卒拉着宁采臣,嘴里嘟囔道:“这一声肉嘌,这位段时间真的是把他养得太肥了。”
“可不,隔三差五的烧鸡烧鸭,能不肥。”
而此时,宁采臣出来地牢,迎面走来四个喇嘛。
看到宁采臣后,说道:“此人国师需要。”
“国师?”
牢头惊呼一声,狱卒也面面相视,这不过是路上抓来顶罪无名小辈,这样的人竟然被国师看中,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几位法师,这人我就交给你们了,到时候还希望……”
喇嘛点头,“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宁采臣便背四个喇嘛往国师府带。
“此人身上气息精纯,比寻常人更加强盛几倍。这一次给国师炼丹,肯定是最好的药引子。”
“不错,没想到只是来走走,就看到上等药引,真是走运了。”
“这个书生至少顶一百个,好久没得到这么好的药引子。”
宁采臣稀里糊涂的又被关押在别的监牢。
这个地方关押更多的人。
不过这些人每个看起来都比较像读书人,没有牢狱中那些人的戾气与狰狞。
宁采臣跟另一个人关押在一起。
等众人离开之后,宁采臣才与那个人打招呼。
“你好我叫宁采臣。”
那读书人是个精神小伙,拨开头发,笑道:“你好,我叫包龙星。兄弟是怎么进来的。”
宁采臣惭愧道:“想我一介读书人,随便就按一个江洋大盗的罪名,把我压在监牢,现在又被塞进这里来。我想说我是冤枉的。”
顿时,监牢里边发出阵阵笑声。
“来这里的人哪个不是冤枉的。我们不过是好奇你是被按了一个什么罪名。”
包龙星苦笑,“你比我好多了。你可知道我是怎么罪名。”
周围的人和好奇起来。
包龙星道:“我本是一介九品芝麻官,被人栽赃陷害!满屋子的金银放在房间,我愣是一块没得用,就被按了一个贪赃枉法的罪名。后来他们还嫌不够,把强-奸母猪的罪名也按在我的头上,想我一世英名……却沦落这般境地。”
众人无不唏嘘这些人真是丧尽天良,为了抓人,脸都不要了。
众人一晚休息。
半夜,一个身材魁梧的女子请见。
“包龙星,你老娘找个姑娘给你传宗接代,你抓紧时间。”狱卒拿钱,带着玩味说道。
包龙星傻眼了,“看来我真是没救了。我妈想到这条后路……”
那女人拉开斗篷,露出一张粗狂的面庞。
“是你!”
“是我,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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