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舒米丽的眉头皱的越发厉害,她想不到一个小小的秘书居然敢这样有恃无恐,不知道这样得罪自己,会被上司责怪吗?
但是长年的工作经历使得她非常成熟稳重,并不会因此乱了阵脚,还是说道:“那请进吧。”
张凌峰刚一入内,便闻到了一股浓郁到刺鼻的香水味,无可抑制地打了好几个喷嚏,“舒小姐,你这房间香水味也太重了吧?这样对身体不好的。”
舒米丽神情冷漠,自始自终没有露出半点笑容,她双手环胸道:“你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要休息了。”
张凌峰就是乐得见对方这一本正经的样子,想了想那件事情,就不由地好笑,他随意的在沙发上坐下,而后翘起了二郎腿,说道:“夜里寂寞,想要来与舒小姐小酌一杯,不知道您有兴趣没?”
听到这露骨轻佻的话语,舒米丽再也绷不住了,怒道:“请你,立刻,马上——离开我的房间!”
哟呵,来脾气了?张凌峰不禁玩性大发:“哎呀开玩笑的啦,舒小姐请别见怪,您先过来坐,坐下我就表明来意。”
舒米丽迟疑了会儿还是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跟张凌峰保持着两个位置的距离:“快说吧,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陪你玩了。”
张凌峰猛地往舒米丽那边凑了过去,在后者受到惊吓的同时,他惊疑出声:“卧槽,什么味道,好像有点臭啊……”
“请你自重!”舒米丽站了起来,脸色已经阴沉到快要结成冰的地步。
从中午在酒店门口的时候开始,舒米丽就已经对张凌峰没有好印象了,现在居然还不假思索地戳中了自己的伤口,她真的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哪怕是受到同事的排挤都不曾这样。
张凌峰见舒米丽是真的生气了,便收敛了点,知道再这样下去,事情就吹了,他抠着指甲说道:“舒小姐,其实我这次过来,是想要跟你谈谈中午会议上的事情。”
“这事儿暂时没什么好说,我们的综合评估还没有出来,请回吧。”
舒米丽已经对邱兵这一方判了死刑,就算留在中海发展,也绝不会把入股的机会留给他们,眼下对方居然还敢上门来说这件事?是太天真了,还是太厚颜无耻?
“舒小姐,刚刚只是玩笑而已,我这个人一向不正经,您多海涵吧。”
“好的我知道了,现在,请你出去。”舒米丽半句话都不想再多说,又一次下了逐客令。
张凌峰故作失望地摇了摇头,缓缓朝着门口走去,嘴里念叨着:“唉,好心好意过来想帮人治病,没想到人家还不领情呢,那算了呗……”
“等等!”
舒米丽闻言当时就是一惊,连忙把张凌峰叫住,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有病?
“还有事吗舒小姐。”张凌峰的语气已经转为冰冷。
“你……刚刚说什么?”
“哦,没什么,我只是在说某些人患了严重的怪病,我好心过来想要帮忙,可是,却被赶出去了。”张凌峰耸耸肩道:“您说,这是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舒米丽当即沉默了,他在揣测着张凌峰话里的意思以及真假,按理来说,她这个病连最好的朋友都不知道,向来独居,这个小秘书是怎么知道的?
一再思虑之下,舒米丽还是说道:“刚刚是我的过失,请你……您不要计较,坐会儿再走吧。”
张凌峰丝毫不拿捏架子快速转身,小跑着回到了沙发上,又是盘起了二郎腿:“舒小姐,再次请坐。”
这回舒米丽没有再像刚刚那样冷漠,但也好不了多少,“现在能跟我说说了吗,你知道些什么?”
“首先我自报家门,我不是邱董的秘书,我另有身份,其次——我是一名医生。”张凌峰缓缓道。
在舒米丽还没有反应的时候,他又继续说道:“华夏古医术讲究望闻问切,中午我通过‘闻’感受到了一丝丝不同寻常的味道,舒小姐,您觉得我说的有毛病没?”
被戳中了心事,舒米丽那万年冰山脸也不由地发烫了,这得有多尴尬?这件事一直是她不想让人知道的,没想到还是让人给知晓了。
“你继续说。”
“我的医术,我自认为还算高明,除了一些疑难杂症之外,我还特别擅长一些领域,专治各种臭!”
吹牛比又不用钱,张凌峰自然不吝啬:“什么脚臭啊,狐臭啊,各种臭啊,在我面前,那统统都不叫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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