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懑的祁北捏紧了拳头,原来还是在嘲笑自己长相,为什么总有人嘲笑无法选择的东西呢!
憋了半天,他为自己做的辩护是:“她可不跟你们这样!”
对于已经放话发动了战争的人,小侍女们统一了战线,群起而攻之。
“喂,你谁呀跟我们这么说话?”
“谁不跟我们一样?你说谁?”
“百灵夫人!”被逼无奈的祁北,喊出了这个名字。结果不但没有任何震慑的作用。
二夫人抬眼看了看他,又向山墙后瞟去几眼。
正藏身着的百灵夫人心中埋怨,干嘛提我呢?这下可要给人落把柄了。
果然,紧接着就是又一阵“哈哈哈哈”。
“百灵夫人呀?那一朵花啊。”
“她说没说你很独眼马?”
“独、独独独……”真是可恶得造新词!
“她……才不会!”祁北努力争辩。
二夫人嚼着瓜子想:是个傻小子,听到诋毁心上人冲动着一步上前,毫无准备,根本不知道一脚踩进了怎样一个大坑——还是一群喜欢串闲话的女人们合力挖的深坑。
“你怎么知道百灵夫人不这么想?”
祁北真的很不平。明明是第一回遇着面,别看个个长相可爱漂亮的,实际上心肠狠毒要命。
“因为她是个好人。”
一阵大笑如同天降阵雨,把祁北打成了落汤鸡。任何努力组织起来的言辞都虚弱无力,他抽了抽鼻子,一点儿没有吵架的力气,心里无比想念那不知所踪的佳人。她是不同的,一定不会嫌弃自己的相貌。唉,百灵夫人究竟在哪里呢?怀里的包子,可已经凉了,去哪儿找个锅蒸一下呢?
“二夫人,您给评评理?”侍女们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二夫人不再嘲笑,下意识地想要拉她入伙。可她不为所动,只是一个劲儿嗑瓜子,独自在旁观察着快被批到无地自容的祁北。
侍女们可不打算松劲儿。
“哎呦呦,你这么在乎百灵夫人呀?刚才还给她辩解‘山菜娃娃’,怎么,你认得她?是她的随从吗?”
百灵夫人透过雕花窗棂看出去,摇头,一面之缘,他是百戏团人,我们根本不熟。
谁晓得一句再正常不过的问题,都能触碰祁北过敏的神经。他猛地噎住,捂着怀中包子的手紧了一下:“随从……是不是值,跟着她的人?”
咦?
侍女们都被他的前言不搭后语给卡住了嗓子,纳闷着呢。
这小子,说话够奇怪的,动作表情更莫名其妙,干嘛腾的一下脸又红了?本来说话还算流畅,转眼间结结巴巴?还有他佝着腰站不直,怀里抱着什么?
“我、我……伺候、伺……”
祁北,他很不适时宜地出现了惊喜的眩晕,要是有人在这时候扒下祁北的上衣,会发现,他的脸可不止红到了脖子根儿。
二夫人脸上没有一点儿嘲笑的笑容,冷眼旁观,第一个看穿了他那点儿别扭的小心思。
“你连随从都不知道?就是跟着伺候主子的,怎么,你不是吗?”
抓着凉透包子的手,握得更紧了:“随……随随随……”
“这人怎么回事啊,为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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