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顾彦年,一身风尘仆仆且是满头大汗的老人,深夜敲响儿子的门,必然是有急事,没想到儿子见到自己的第一眼就是质问,“大半夜的你闲着了?”
顾彦年愣了愣,千里迢迢赶过来换来的却是儿子的一声质问,这是前所未有的。
顾夜爵是有涵养知体桖懂礼仪的绅士,一直都是。
“今儿不对劲。这是顾彦年第一反应。”
“你搞什么呢?
顾彦年厉声质问,眯了眯眼,一脸古怪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顾夜爵也是第一时间察觉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他扒着门堵在门口,心疲神乏的笑了笑,温缓了语气,“您这大半夜的突然出现在儿子门口,我能不激动么?”
“放屁。”
顾彦年老谋深算的眸子放着冷光,余光不动声色的瞄着自己儿子身后。
两双鞋散落在地,一大一小,再看那凌乱不堪的床,顾彦年什么都明白了,蹭的一下来了火气,指着人就是破口大骂。
好啊,你这个畜牲。老头哆嗦着手指着顾夜爵。
“前脚跟我说喜欢君君那丫头,后脚你就关上门偷着玩女人,你…你……简直是个畜牲。”
“什么跟什么啊?您跟这胡说什么呢?”
顾夜爵无奈至极,心里苦哼,“玩女人?”
“呵…还真是?”
要不是这老头犯神经,估计这会他孙子已经发芽了。
“行了,爹。”
顾夜爵抬手抓住指着自己鼻尖的手,“老顾你真是我亲爹,也就是你是我爹。
下一句,不然我弄死你他没敢说。
“哎。”
一声累心至极的叹息,顾夜爵认命的捏了捏眉心。
他“挟持”着老头往前走了两步,顺手关上了门。
哪个房间,钥匙交出来我送您回去休息。
“滚。”
顾彦年抡着胳膊就往顾夜爵身上打。
“啧,好了好了,别激动再气死了,”
顾夜爵好笑的哄着人,边拥着老头边掏他的裤兜。
这一天都什么事这是?走了个陆江,来了个顾彦年。
顾彦年骂了一路,他那拳头打在顾夜爵身上跟挠痒痒似的,一直到了他的房间他才住了手。
只因为顾夜爵告知他,自己房里的女人正是陆晚君。
顾彦年呆呆的瞅着自己的儿子,接收了好一会这个事情,不但没消气,反而越发气愤了起来。
他指着顾夜爵威霸着警告,“你不准给我胡来,没结婚之前你不准碰人家,听懂没有?
顾夜爵有点意外,哼笑着提醒自己亲爹,“爸,您大半夜的赶过来应该不是来教育我做个正人君子吧?”
“呦?你还知道啊?”
顾夜爵的提醒倒让这老头想起来自己是干什么来了。
顾彦年哎呦一声,亦是心累,连接下来质问的话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的样子。
“你变更股权持有人了?”
顾夜爵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的不以为意,“是。”
“你是要死还是要疯?”
顾彦年闭了闭眼,事已至此他远比刚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冷静了许多。
“不是您让我大方一点?”
顾夜爵抬手掩住嘴角快要溢出来的笑意。
顾彦年这会和君笙笙的行为颇为相似,在儿子的事情上,没有什么世交友谊之说,凡事利字当头,是他们这个段位的人首要想到的事情。
“阿夜,你从不是个好冲动的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爸既然了解我,那还问?”
顾夜爵到现在也是丝毫没觉得把全部身家送给一个女人有什么问题。
可这在顾彦年这算是个问题,他说,“陆家人都是佼佼者没错,可是这个小女儿毕竟脱离了陆家二十年。”
她的品性,德行,修养这方方面面你敢说你了解?爸爸却敢说,连她自己父母都未必了解。
毕竟……顾彦年思虑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
他想毕竟是在乡下长大的,二十年的光景,足矣拉开了陆晚君和豪门名媛之间的一切关联。
说白了,陆晚君在普罗大众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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