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箭头是弯的,上面还刻着一只小小的孔雀,属下实在不知道这是属于那个组织的暗器。
上宫南天翻过箭身,在尾巴上果真看见了一只小小的孔雀,那孔雀尾巴高高的翘起,周围隐约发出红色的光芒,眼睛里还是那种不可一世,又是红色孔雀,上宫南天心里一阵急燥。
他有着海沧国最好的情报组织“暗月阁”,但“暗月阁”现下也没传回任何关于有关红色孔雀方面的消息。
这红色孔雀到底是什么来历,还有上次笑笑额迹隐约现出来的七彩孔雀与这红色孔雀到底又有什么关系。
“嗯”罢了罢手,示意谋退下去。手里拿着那只暗器静静的倚立在窗前,最近有关红色孔雀人和物频频出现,偏偏到现在他连一点头续都没有。
出生二十年来,头次感觉到无力。
“太子,难得看见你脸上有淡淡的愁绪,为她?”尘然一进来便看见上宫南天神情严肃的看着手里的东西,脸上是他难得一见的愁绪。
“嗯,你看看这个?”递过手里的东西给尘然。
“暗器?这暗器造型独特,怕是只要被它击中,活命的机会怕是渺茫,孔雀?倒是没听闻那个组织是以孔雀为标记。”尘然适闲的脸上也增了一丝宁重。
“这也正是我所疑惑的地方,要说在海沧国,还没有我不知道的组织,现下我对它真的一无所知,怕就怕它不是海沧国的东西。”
“决策千里的太子也有迷茫的时候,真是难得。”这个时候尘然还不忘打趣一番。
“这关系到她的性命,我不得不小心。”上宫南天握了握圈头,在世人眼里他是那个高高在上,权谋一切的太子,其实他不过就是个担心自家娘子生死安危的男人而已。
“我已把暗卫全部扮成了一般的食客,驻足在笑笑的两个铺子周围,只要铺子里一有异样,他们便能随时进去保护笑笑的安危。”今天在味香阁发生的事,他已知晓,所以当他看见上宫南天手里的暗器的时候,没有一丝惊讶。
“今天那三人可有处置。”点了点头,谋今天为笑笑挡了暗器,现了一次身,不知道聪明如她可有猜出什么。
“那三人被暗卫点了穴,割了舌头与小二,现下扔回了县衙大院。”恬静的样子,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之事。
“咎由自取”薄薄的嘴唇吐出四个字,竟敢肖想他的女人,下次如是再犯,怕就不是割割舌头,割割小二那么简单了,割的就是他们的命。
“准备一下,婚拜仪式一过,立即起程回京都,半刻也不可耽误”
“早已准备好,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她道出你的身份。”
“这个现在不是最重要的,她是何等聪明,估计心里早就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了,说与不说已没有那么重要,为了她的安全,那一日,我会把她打晕,回京都再与她细说,如不然,以她的性子,想必是不愿那么快与我回京都的。”上宫南天心情从没有如此沉重过,从小到大,凡事都是在他的运筹当中,唯独她。
“到了京都她的危险相信也不会比这少。”京都是什么地方,是最是鱼龙混杂之地,如她是风家嫡女的消息一放出,各路来探真假的人马便会蠢蠢欲动。
“我知道,我能做到的便是把她放在身边光明正大的来保护。”上宫南天又何尝不知道这点。
“她值得你去保护。”那样一个冰雪聪明,巧笑焉兮的姑娘,值得太子为其倾其所有,她是这天底下他见过的最不娇柔做作,高兴时大笑,生气时憋嘴,时不时还冒出几个古灵精怪的想法,这样一个女子,也是他最想保护的人。
笑笑在暴风雨中平静的度了两日,这几日,她的两个铺子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那些陌生食客每日都会前来,但都只是默默的用餐,并无什么异样,笑笑不仅在心里嘀咕,难道是她想错了。
或许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前奏,看似平静而已。
转眼便到了十月二十六。
一大早街上出奇的安静,人们似在在沉睡中还没醒来。在肖府大门外,并列着几辆马车,不时有下人们往马车上搬运着东西。
肖夫人身穿一件桃红色收腰小衣,外穿一件白色兔毛小袄,时不时地嘱咐着要小心之类的话语,眉语之间隐隐露出喜色。
“夫人,东西都准备得怎么样了。”肖成富今天没有穿他的七品官衣,换了一件墨青色的衣服,脸上看着疲惫,话语间却透着轻快,看来心情不错。
“老爷,东西都搬得差不多了,不出一会,就可上路了。”肖夫人回过头瞧见肖成富,依稀间竟看见肖成富年轻时的样子。
“嗯,让他们动作快些。”肖成富颇有些满意地看着来来回回搬运东西的下人。
“是,老爷,此次离开安阳县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在这里住了三十多年,现下要离去还真是有些不舍。”
“夫人的这种心情,我能理解,我在这里长大,我的心情和你是一样的,说到底,那里才是我们以后的家,以后以机会回来看看便是。”肖成富走上前去拍了拍肖夫人的肩,安慰之意很明显。
“老爷说得是,我们此次回京都,我一共选了十个丫环,十个小厮随行,剩下的都给了银钱,让他们拿了卖身契另寻人家去了。”本身想多带些去的,到底是第一次过去,带多了也怕于礼不合,便男女各选了十个,到了那里也免了让人挑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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