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你是不是深挖井广积粮去了?我只是让辛苦偷懒的你,走上最多半站路的距离,帮我轻松的倒一杯茶水来。可是,这都快一个时辰了,绵羊我都数到十万只了,终于望眼欲穿的把你盼来了,外加这大厉制造的青花瓷茶杯,你也袅袅婷婷端来了。不过目前,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请问这救我于口渴难耐之中的水,怎么就消失不见了嘞?蒸发了吗?还是你借喝了?要不是我在这给花草施肥,整的双手脏不拉几的,也用不着烦劳你去给我倒水,害我不但没喝上水,还在这口干舌燥地数羊羊。哼!”
算了,还是不和这傻妞说了,多说无益且只会更加浪费,我所剩无几宝贵的口水。
所以说,平日还是要做到节约用水,以备不时之需啊!
就在我为一杯水,还是一杯没有喝到嘴里的水,而愤怒感慨又无奈之时,亮却满脸悲哀的动嘴了。
“亲,请原谅我把你那杯看似普通的水,无偿救助给一位饱经风霜的少女,因为她缺水缺的都快脱水了;请原谅我把你那个看似像菜的肉包子,慈悲捐献给一个饥肠辘辘的少女,因为她缺吃缺的都快脱皮了。哎呀你是没瞧见,她豪放牛饮和猛虎捕食的动作,噎的我是直翻白眼呀!”
千呐!敢问这位亮女侠,究竟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学会,对天庭女神正确表达出她话中的含义。
话说人家豪放牛饮猛虎捕食,你噎的直翻白眼干嘛?难道喉咙还是公用的?真是让神烦躁加无语。
等等,为何她词不达意的话,让本王觉得哪里甚是不对嘞?
想起来哪不对了,亮对此人吃喝之态的描述,完全就是贫民窟里的难民啊!
可这是这金碧辉煌的大厉皇宫,怎么会有难民进来参观呢?难道是厉樊他家的哪位穷亲戚串门来了?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不行,本王要去那里实地考察一下。
如此一想,我叫上亮女侠,即刻就要前去事一探究竟,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了一个怯怯的声音。
“两位姐姐,你们可还有多余的吃食和水吗?”听到声音,我和亮彼此对望一眼后,接着就如同商量好般,同时转过身去。
“就是她,就是她。”亮一看见眼前这个少女,就如同证人见到罪犯一样,拉住我的衣袖心急火燎指证道。
我去,话说亮女侠这是干嘛呢?如此磨刀霍霍的样子,碰到A级通缉犯了,瞧把人家闺女吓得直哆嗦。
不满地瞪了亮一眼后,我忙浅笑微微地走过去,轻轻拉过少女颤抖的双手,温言软语道:“这位姑娘,她说话就是这个风格,不,这个样子,你不用害怕。吃食和水我们都有,不如这样,你随我们一起去,如何?”
许是我浅笑低语的神情和语气,让眼前这个面黄肌瘦的少女放松了不少,她用那双乌黑却充满哀愁的双眸看着我,缓缓点了点头。
“这位姑娘,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是哪个宫里的?”回到房间,我顺手倒了一杯茶递给她,然后坐在另一个圆凳上,边和她闲聊边仔细打量起她。
只见她身着一身绿色的宫女服饰,衣服显然已经穿的很久了,很多地方都破损的不成样子,因为身材过于痩削的缘故,使得衣服也如同挂在身上般,宽松肥大的很不合身。
头上梳着简单的双环髻,模样虽生的清秀,却一脸蜡黄之色,乌黑的眼睛透露着满满的迷茫和哀戚,双唇更是苍白的毫无一点儿血色。
奇怪,为何她身上的宫女装和我的不一样呢?胸前还用黑线绣着一个奇怪的符号,看上去那样另类那样非主流,难道是今年新出的爆款吗?
我正在琢磨她身上的衣服款式时,就听她声若蚊蝇的开口道:“我叫柳依依,刚满十六岁,我不是宫女,我是宫奴。”
宫奴?!当我听到这两个字时不由一惊,这才赫然发现她胸前那个黑色的符号,原来是一个“奴”字。
“原来你是个奴隶啊!”就在我为柳依依的身份讶异之时,亮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让本就哀伤的柳依依,顿如一江春水向东流的啼哭起来。
哎呀我去,人家说话都是怕触碰到别人的伤心事,可亮这傻妞呢?她是惟恐触及不到别人的伤口。
她这样的行为,真真是达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岂不知越是语言伤害,越是杀人于无形。
不行,未免使柳依依早就千疮百孔的心,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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