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除了神道无念流之外,北川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隔着茶楼一条街的美山由纪,也是一位贵族武士,其父亲是二天一流的流主美山多摩雄,另外比较大的势力还有和田神社、秋山一道斋、三合兴福寺、鹤见一家等等。
这静冈镇自然是神道无念流一家独大,与其他势力也大都没什么摩擦,毕竟是东瀛三大流派之一,这点威慑力还是有的。
其他消息就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八卦杂闻,哪位镇长又取了个小妾呀,哪家的贵夫人红杏出墙啦,林林总总不胜枚举,严火儿对这个北川时生很是无语,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孩子怎么整天就知道关注些张长李短鸡毛蒜皮的小事,其实这也怪不得北川,毕竟从小就生活在富士山下,从来都没有外出游历过,每日接触的就是固定那几人,即使在街上与行人搭讪,也都对他毕恭毕敬,由于每日闲的很是无聊,这些鸡毛蒜皮的八卦轶事自然也成了一种饭后的谈资笑料。
严火儿对北川只不过是一种利用,外加一点点欣赏,而北川对严火儿则很是钦佩尊敬,除了她作为一个女子拥有男子般豪爽的性格之外,他心目中的香川姑娘很是了不得,年纪轻轻孤身一人就敢游历东瀛,这份胆量就算男人也恐怕很少拥有,另外还有一个小小的原因,那就是香川姑娘的面貌虽然被纱巾遮盖,但她的声音,确实很令人迷醉,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来说,这无疑是一种充满了浓浓异性荷尔蒙的无声诱惑。
看见的或许也就那样了,但看不见的才最能令人浮想,香川姑娘到底长什么样呢?她声音这般好听,长的肯定也很漂亮吧……深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北川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啪”一声,北川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咬着牙低声告诫自己:“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香川姑娘把你当朋友,你还贪恋她的美色?你还是不是人?”
“啪!”
“是不是人!”
“啪!”
“是不是人!”
“啪!”
就这样,年轻的小伙子北川时生,陷入了无限的自责和自虐的失眠当中……
……
黑暗中,严云星摸到角落里一块馒头,掰成两半,用软酥酥的那一面沾了一点水,待稍微有些湿润之后便小心翼翼的敷在了那红肿的脸蛋上。
“嘶……”严云星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忍不住一阵腹诽:这疯女人、臭婆娘、性冷淡下手也太黑了吧!
“喂!性冷淡,问你个事……”
“你叫我什么?!”一阵掌风呼啸,严云星急忙一个闪身躲开,幸亏离得比较远,不然恐怕这两月吃过的所有馒头都不够敷那张脸。
“性……”
“找死!”远处,是一个即将暴走的母老虎。
“不是不是,银掌门,呵呵……银掌门……”严云星感觉到周围突然凌冽的一股杀气,急忙改了口。这女人果然是个疯子,一言不合就要杀人,太可怕了……严云星虽然嘴上叫的是银掌门,心里却似乎有一个小恶魔不断的喊着:性冷淡、疯女人、性冷淡、疯女人……
“银掌门?”
无人应答。
“银姑娘?”
依旧无人应答。
“银……”
“你要是敢喊出‘银小姐’三个字,我撕烂你的嘴!”银终于说话了。
“你看你,非要我骂你你才能好好说话,你说你是不是犯……”
“嗯?!”
“犯二……犯二……”
“你个死淫贼臭无赖娘娘腔就不能正经说话吗?!”
“你看,这不是你先骂我的吗?人家正经叫你银掌门你又不理人家,还反过来骂人家娘娘腔,讨厌……”严云星捏着嗓子妖里妖气怪声道。你说我娘娘腔,我就扮一个娘娘腔给你看……哼……
“这个臭无赖!臭不要脸!死淫贼!娘娘腔!”银此时两个小拳头紧握,紧闭着双目,心中默念了几遍《莫生气》,转而长舒了一口气。眼下身陷囹圄,此人也已经不是三年前的小小堂主了,武功身法皆已跻身一线行列,甚至有可能不在自己之下,最好还是不要和他发生冲突。
银仔细考量了一番,终于恢复了正常的神态,声音也渐渐恢复了以往的冰冷。
“说吧,什么事?”
“哎……这就对了嘛……”严云星当然也是见好就收,嘿嘿嘿……日子还长着呢,不怕没有调戏你的时候。
“我想问你,你怎么会到东瀛来?这个囚笼又是什么所在?关我们的人到底是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