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愧于心的表情,不再与跪地不良对视。
正待他酝酿情绪,寻找借口,想要让几个小弟砍死他的时候,跪地不良继续说话了。
“医生说了,我的妈妈走的时候,无法呼吸,非常痛苦。”
“而她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在她身边,她就一个人在那寒冷屋子里,痛苦的、孤独的死去了。”
“最可笑的是,我干掉加藤音拿下牛郎伎町后,仍然一无所得,一切又都被你据为己有。”
诚哥再也无法保持威严了,他羞愧的无以复加,但又瞬间将羞愧转化为愤怒,大喝出声:“好了,你不要说了!”
“不管怎么样,你犯了刺杀上级的规矩,今天就必须按规矩把你处置掉,安心上路吧。”
说完冷酷的冲着6名小弟一挥手。
无事发生——
此时,他才注意到,6名小弟已经将他围在了中间。
跪地不良忽然笑起来:“你真的以为,他们来这,是来杀我的吗?”
诚哥这才发现事情不对,立即想要抽身逃跑,却被身旁的两个青年死死的架住。
跪地青年缓缓的站了起来,双手从身后转到前面,手里多了一柄刀:“放心吧,你走后,你的妻子女儿我们会照顾好的。”
“噗呲!”
跪地不良收回带血的刀,甩了甩上面的血迹:“每个人都要砍,从此以后天马社资产,大家平分。”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看到彻底死透的诚哥,几个不良收起刀子,走出了小巷。
汪拔和庄十三看着倒地扭曲的诚哥,想着是不是再上去补一脚时,诚哥的尸体动了。
他趴在地上的头,从另一侧,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由后背扭到了汪拔二人这一侧。
“嗬~”“嗬~”被砍断的气管挤出难听的声音。
然后他就这么诡异的,以扭曲的姿势爬了过来。
动作虽然缓慢,可却如闪频般,猛然消失再瞬间出现,不断闪烁着接近二人。
人虽然闪现,身后拖出的血痕确是连续的。
“为什么?”
“为什么背叛我?”
由于“我”字喊的太用力,脸上的皮肉顺着刀口翻了过去。
似乎用光了力气,只能从喉管中挤出嘶鸣:“为什么?”
就像一张受潮的报纸被用力撕开,声音低沉、嘶哑。
看着眼前这种恐怖的场景,正常人都会害怕。
而在这死亡重现中,闯入者越害怕,这恶灵的力量就越强大。
而汪拔和庄十三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已经开始打骂了!
若这家伙一开始就这么躺尸着蠕动过来,说不准两人还会被他吓到,
可看完了死亡重现,两人只剩下了愤怒情绪。
庄十三首先怒吼出声:“为什么?你特么还有脸问为什么?”
“留你活这么久,都算是你的便宜!”
“你这种人,我当电池都嫌你恶心!”
汪拔没有说话,因为他早在老道第一个字出唇时,就已经出手了。
双脚凝聚起圣光,一个跳跃就狠狠的跺了下去,接着双脚连续不停跺跺跺....
“麻蛋,老子今天没带锤子,不然非把你榨成汁。”
庄十三一看诚哥马上就要被踩死了,赶紧抓起符纸就冲上来,连阵法都顾不上布置,急吼吼的加入除灵的行列。
光张嘴骂,哪有上手打痛快。
两个人说不留,就真的没留,直接打到了诚哥魂飞魄散。
“噗~”随着诚哥被打爆,眼前的场景再次切换,两人又回到了荒野密林中。
“真不抗揍,我气还没消呢,就被打爆了。”庄十三还在愤愤不平。
汪拔四外看了看,好像看到了什么的说到:“今天就到这吧,我们去那块空地休息,明天继续。”
“我注意到,恶灵只会在原地等待,我们不踏入他们的领地,恶灵就不会袭击我们。”
“反正阵法里的恶灵跑不出去,明天再打也是一样,我们抓紧休息,等明早老师叫醒我们吧。”
庄十三跟着走了两步,也看到了那块平底:“这么贴心吗?还准备的存档点!”
二人来到空地,各自躺好。
汪拔忽然问道:“你说的那个凝聚圣光的螺旋丸,应该可行。”
“光每秒的速度能达到299792458米每秒,目前没有任何方式可以储存光,最多也只能让光线粒子减速而已。”
“而圣光并不是真的光,只能算是等离子形态的能量体,可以让它如漩涡般运转,不断注入圣力,旋转压缩增加密度,只要凝聚成一个半稳定的实体就可以。”
老道看着上面朦胧的月亮:“怪我没学魔兽世界火焰之球的制作原理,不然很容易解决圣光符的问题。”
汪拔却摇了摇头:“我后来想了下,火焰之球需要非常高深的魔法造诣,并不是靠符纸阵法就能解决的。”
“它是由纯魔法能量构建的圣光容器,而且非常稳定,就算做出来,这种指向性的攻击,也没法用来对付德库拉。”
“我们需要的是不稳定的范围伤害技能,所以螺旋丸这个思路是正确的。”
“正好这里可以自由的操控圣力,我就在这里做实验好了。”
庄十三脑洞大开:“一只压缩下去,会不会形成黑洞?”
汪拔正要凝聚力量,却被老道打断,便打算终止今天的话题:“凝聚成黑洞至少需要两个太阳的能量,把我抽成人干也做不到,好了你休息吧,我自己研究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阳光打入礼堂,被墙壁反射,光芒散开铺在二人身上,两人竟然自动醒来,看来这个阵法做的真是方便呢。
汪拔和庄十三再次去教学楼洗漱一番,去食堂吃完早餐。
来到教室趴在桌子上,准备酝酿睡意。
这时候耳边的议论声引起了两人注意。
“电玩街后面有一个叫做幡門塲的神社,你们知道它里面供奉的是什么神吗?”
木村克也手上缠着纱布,神色慌张的问着同学:“为什么里面只有一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