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要怀疑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拜托,我这叫处事谨慎好嘛。”傅菡吸了吸鼻子,她不服气的说:“本来就是嘛,你怎么知道我有白薇的消息了?”
“我还不知道你。”贺行一边很自然的拿起傅菡的挎包,一边笑眯眯的说:“我看到你刚刚打字的时候表情很严肃,我猜要么是白薇的事情,要么是南晴的事情,二选一,我运气很好,刚好猜中了。”
傅菡挽着贺行的手臂,趁着他不注意戳了戳他的腰肢,贺行反应极大的躲开了,他匆匆将傅菡的手腕松开,一跳三丈远。
别看贺行从小练就了一副冰山一样的面孔,可是其实贺行也是有软肋的,他的腰肢特别怕痒,只要轻轻一戳,他能给你一蹦三尺高。
傅菡捂着嘴巴笑的直起不起腰来,为自己的小计谋得逞而高兴,同时也打心底里觉得贺行的发差萌实在是太可爱了:“你……你怕痒的毛病怎么一直没改?”
贺行叹息了一声,寒星一般的双眸中是铺天盖地的柔情,突然他眼中亮光一闪,不怀好意的凑到傅菡的身边说:“你知道吗,男孩子怕痒,一般都是怕老婆。”
“老婆”两个字就像是燎原之火,一下子将傅菡的脸烧了个透,她不轻不重的在贺行的脚上踩了一下,无奈的说:“你太讨厌了,我不理你了。”
贺行看着傅菡的背影,手中拿着东西,笑着跟上去了。
……
酒吧。
夜晚的酒吧很热闹,也……很疯狂。
舞池里的男男女女疯狂的扭动着身子,头顶炫目的灯光照耀下来,将他们一个个照的和牛鬼蛇神没什么区别。
在安静的角落里坐着两个人男人,他们面前的桌子上已经横七竖八的倒着数个酒瓶子,饶是如此他们依旧一杯接着一杯继续喝着,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酒吧时而炫目时而刺眼的灯光照射下来,将他们的脸照的明明灭灭,虽然他们长的不一样,但是他们都是不折不扣的帅哥。
坐在角落里的是洛清河,他的嘴唇边有一圈细密的胡渣,让他的帅气中增添了几分沧桑之感,别有一种落魄贵公子的感觉。
从他进来到现在,已经有好几位姑娘主动和他打招呼了,可惜全都被他赶走了。
坐在他对面的是苏城,苏城的帅气完全不同,是那种一看就知道从小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在阳光下长大的孩子。
甚至于你看着他的时候,如果你心中有绮念,你还会产生一种负疚感;他的帅气,是那种直白的,被阳光曝晒的帅气。
当然也有人和苏城打招呼,但是说的话全没有和洛清河那样露骨,就连挑逗也显得那么的隐晦。
只是可惜的是,每当有人搭讪的时候,苏城的脸拉的比洛清河的还要长,常常吓的人家还没坐下便灰溜溜的跑了。
又是一杯酒下肚,洛清河看了苏城一眼:“是我失恋了,怎么你看上去比我还要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