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皆是血腥的气息,气氛压抑得异常,水溶环视诸位死士,淡淡道:“上有太虚幻境之女娲神瑛阻挠重重,警幻虽死,余者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势必会迎来反扑。下有几路大军夹击,此乃多事之秋,大战一触即发,成败难料,诸位计将安出哪?”
花想容道:“主公修炼血术,又有一半天地本源在身,贾宝玉就算有神器,夺了另一半本源,也驾驭不了,此乃主公奇才盖世也。警幻已死,女娲神瑛又不是问仙境界,主公若早登仙道,便不值一提,余者有金陵十二钗正副又副三十六人,恐会摆出惊天大阵,不得不防。”
云衣裳道:“他们思虑周详,然主公之血灵诀亦有多方妙用,其一血液好采集,容易速成,其二血乃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拥有人的意志,主公大可通过功法控制万人。想主公活了几生几世,永恒不死,他贾宝玉纵有千般手段,也断然不能在短短二十年之中达到主公之境。”
“言之有理。”水溶嘴角泛出一丝诡秘的笑意,只见他一只白皙的手伸出龙袍,虚空一抓,云衣裳包括她背后的红玫瑰、白牡丹、秋细雨和叶闲花等十一个人,尽皆泛出痛苦的神色,接着一条血河飞出去,灌入了水溶口中,他咂了咂嘴,满脸回味之色。
而云衣裳等十一个人,刹那间只剩下一副骷髅,被绫罗绸缎包裹着,花想容一股凉气直袭心头,惊恐地看着这一幕,颤抖道:“主公,你入魔了,血灵诀比通天魔功还可怕,因为速成,经脉运行紊乱,而且,吸食人的血液毕竟有别人的意志和记忆存在,那些人的意志,都是临死前的怨恨和痛苦。主公没有炼妖壶或者幻海魂雷净化,纵是有,也不能使用。长此以往,主公将不是原来的主公了,万望沉静下来才是。”
“胡说!”水溶宛如被戳中了心病,冷笑道:“她们皆是我的死士,予取予求,可以为我鞍前马后地效劳,当然也可以为我去死!同样是死,有什么区别?”
花想容满脸悲哀:“我们是死士不假,可我们对主公忠心耿耿,绝无二意。我们原是家破人亡,流落街头的女子,幸得主公相救,加以培养,方有今日,难道主公就不念一点往昔的恩情么?”
“恩情?”水溶似乎触痛了往事,面目狰狞:“这世界上哪有什么情?只有你杀我!我杀你!根本就没有情,我就从来没见过!”
“那是你没有仔细去感受,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花想容泛起一股无力感。
“你这是在背叛我血煞教的教义!举世无真情,而且胆敢教训我,大逆不道!既然你有情!那便也成为我的一个炉鼎吧!”水溶五指又向她抓去,花想容也不反抗,凄然一笑,变成了一股血水被他吸收了。
地上只有十二副骷髅,再无一人,看着颇为阴森恐怖。
他坐在宝座上,先是觉得浑身舒泰,继而怅然若失,然后似乎有痛苦之色,水溶狂摇着头:“我不信!世界上根本没有情,天下人无不可杀!你们都该死!”
“丑陋的生灵!在我的脚下颤抖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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