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掌门又留下和王云说了会话,安排弟子保护王云所在的庭院之后,转身带着弟子匆匆离开。
王云查看刘掌门眉目之中似乎此事之中暗藏玄机,王云此行是来求的参王,本来王云一直奉行着闲事莫管,但是此时有求于太极门,心中暗道:“若是这两个人并非冲着我来,那么即使不是对着太极门,也定然是为了太极门宾客中的人,我若是能帮太极门化解此事,或许能得到百年参王。”
想到此处,王云寻思着如何能得知其中内里,这样的话也好出手相助。
留下的两名弟子是太极门两名普通弟子,目的倒是做做样子,如果来人真的能动的了王云,那么即使整个武馆的人在外守护也是无用。
王云推开窗户,门外的一名弟子恭敬地道:“王师傅可是有什么事情吗?尽管吩咐。”
王云笑道:“屋里面有血腥气,我闻到了有些难以睡眠。”
太极门弟子丝毫没有疑心,再次殷勤道:“要不我去给您弄点清新剂什么的?”
王云摆手道:“算了,我闻不惯清新剂的味道,空气流通下也就好了。”
太极门弟子也不强求,点了点头道:“那王师傅您早些歇息吧。”
王云道:“好。”
身影从窗户边离开,两名弟子转身回到门前。
等了会,王云轻声走到窗前,身子一窜,从窗旁窜出,双脚落地后,身子再次力,消失在窗下,这两下鹰起雀跃,利索之极,加之两名弟子不过是太极门的普通弟子,根本没有丝毫察觉,其实别说是太极门的弟子,就是刘掌门自己站在门外,只怕也很难察觉,武功练到王云这样的丹劲境界,要想避人耳目太过简单了。
王云偷偷溜出客房,寻得一处没人的地方,脚下一顿,居然轻松跃起三米多高,手在房檐上一搭,翻身到了房上。
此时正是夜深人静之时,整个太极门只有两处灯火,王云再不迟疑,顺着屋顶轻声跃至其中一处,趴在房上,王云将耳朵贴在瓦片之上,凝神细听,没有一丝声音传来,王云心中明了,这房间内定然没有人。
在空中一跃,王云跃至另外一处灯火处,再次将耳朵贴在瓦片上,刘掌门的声音传来。
王云连忙凝神听去。
只听刘掌门叹了口气道:“只怕太极门也再留不住两位,今夜就有两人来此偷袭,幸好把西厢房和东厢房搞错,这才误中副车,两位得以平安。”
紧接着一个娇弱的声音道:“刘掌门,我们母子现在无处可去,先夫生前多次跟我提刘掌门的高义,此事还要多麻烦刘掌门。”
刘掌门道:“不是我淡薄寡情,只是郭兄惹下的祸事不小,只怕我们太极门也无法保护两位周全,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就是我丧了性命也是小事,只是对不起逝去的郭兄。”
刘掌门说完之后,屋内传来一阵阵轻声的啼哭声,细细听来,其中女子的哭声中还掺杂着孩童的哭声,想必就是那夫人的孩子。
刘掌门默然良久后道:“我这几天正在寻我在武当山的朋友,要是可以的话,两位还是快去武当山避避祸吧,想来那人虽然权势滔天,也是在这京城之内,若是到了武当山,估计也就不能再咄咄相逼。”
那妇人哽咽了下停住哭泣道:“看来也只有如此了,只是我们如何才能避过那人的众多耳目,安然到达武当山,还有,若是那人一直守住山下,难道我们就真的不能再出山了吗?”
刘掌门怒道:“此人欺人太甚,我就不信难道现今的武林中人就都能看着不管。”
说道此处刘掌门顿了顿,突然道:“其实还有一人,若是你们能求他相助,想来即使那人在京城的权势如何滔天,在武林中地位如何高,有了此人相助也定然能化险为安。”
那妇人连忙道:“刘掌门所说何人?可是先夫的故人?”
刘掌门道:“这人此时正在我们太极门中,郭兄却是不识得此人的,若是和此人有旧,想来那人也不敢咄咄相逼,只是那人我们与之没有交情,却不知道他肯不肯冒着得罪权贵来帮你们。”
妇人道:“无论如何定要试上一试,我生死倒是无谓,只是这孩子才如此大,如果现在就死了,我如何对得起他的父亲。”
王云在房上听来,心中暗道:“刘掌门说的那人是谁?在武林中在仕途都有此造诣。”
转念想来王云暗骂自己笨,这刘掌门说的岂不就是自己。
想到此处,王云心中了然,附耳继续听,只听那妇人道:“我们现在就去求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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