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
“晴儿,你在夏威夷下药害傅七七,还有最后在她身上划了那么多刀的事情,妈妈都知道了,他们都没有追究,而且傅七七现在还昏迷在医院中,能不能活下来都说不好……”
许晴儿的母亲十分忧虑,说到最后忽然停了下来,又沉吟了半天。
“晴儿呀,我想傅七七得到的惩罚已经够多了,你就不要再苦苦纠缠下去了好吗?你这个样子妈妈真的好担心你呀!”
许晴儿的母亲十分小心的提议,希望可以劝许晴儿不要再纠缠下去。
“不!妈妈,我不会放手的!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两幸福的在一起!你不要再说了!”
许晴儿一把推开自己的母亲,狂奔了出去。
许晴儿的母亲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十分无奈。
“你们要干什么?”
刚刚在记者招待会上不断追问时璟然问题的记者,看着朝着他走来的黑衣人,惊恐不已。
“干什么?我看你是脑子不清楚,我们让你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黑衣人活动着手脚,冷笑着看着他。
“啊!”
记者脚一软,直接跌倒在地。
黑衣人们哈哈大笑后,一拥而上。
看见记者几乎没有气了,黑衣人们才离开。
坐在车上的时璟然,冷冷地勾了勾唇,谁想要伤害七七,他就让他死!
时璟然手指一动,低声吩咐:“可以走了。”
车子缓缓地开向街道,消失在夜色中。
半死不活的记者在地上狠狠地抽着气,身体瑟发抖,多少年就过去,他还是忘不了这天晚上,时璟然在车中看他的眼神。
让他觉得自己站在悬崖边,只要那个男人脚微微一抬,他就会万劫不复。
“先生,你醒了?啊,真是太好了!我要去给杰克医生说有人醒过来了!咱们抗流感病毒终于初步赢得了成功!”
护士惊喜地看着床上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司景城。
司景城眼睛睁开又闭上,这样重复了好几次,才完全清醒了过来。
“我这是在哪里?”司景城声音沙哑低沉。
“你先不要说话,我用棉签给你润润唇。”小护士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平躺在病床上,低声嘱咐。
司景城头还有些晕,就顺从着护士的话平躺在了床上。
半天后,晕过去之前的事情忽然一点一点涌入了脑海。
傅七七脸色无比苍白的躺在他的怀中……
司景城想到这里,眼睛瞬间瞪大,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直接把手上的针头拔了起来,朝病房外面冲去。
“七七在哪里?”司景城不顾嗓子火辣辣的疼痛,依旧大声说这话,焦急地问着就外面经过的医护人员。
“七七?什么七七?”护士十分疑惑。
“就是我那天抱进来的女孩子呀!傅七七,她叫傅七七!”司景城焦急的比划着。
由于说话太用力,他开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这些人,竟然不知道傅七七,先前,就是由他送傅七七来到这里的,怎么会不知道。
“先生您慢一点,傅七七,我想想,似乎有这么一个人。”
护士看着脸咳得通红的司景城,赶紧安慰道。
“哎,你怎么从床上下来了?我不是让你躺在床上吗?”
刚刚出去给司景城取生理盐水的小护士跑过来,又气又惊。
“你快告诉我,七七怎么样了?”
司景城焦急的询问。
“傅七七小姐对吧?我知道她在哪里,你赶紧好好躺在床上,把这水喝下去。”
小护士焦急的说。
司景城拿着杯子一饮而尽。
“你们现在可以告诉我七七在哪里了吧?”司景城不顾嗓子的疼痛,直接问道。
“傅七七小姐其实就在旁边的病房里面,你和七七小姐是什么关系呀?怎么都那么关心她!”
小护士微微有些嫉妒的说。
“就是,前几天的那个时先生,衣不解带地照顾着她,现在你刚刚醒来,就问她怎么样了,真是幸福呀!”
另外一个小护士也有些不满。
司景城低头愣在了那里,手紧紧地攥了起来,胳膊上粗壮的血管狠狠地爆了起来。
为什么他在那时候会晕过去了呢?为什么照顾七七的人不是他呢?
为什么偏偏就是时璟然呢!
司景城心中涌起一阵浓浓的遗憾,十分不开心。
“你怎么了?”
护士见他站在那里久久不说话,试探着问。
“七七在隔壁病房中吧?”
司景城像只是听见了傅七七在他隔壁的房间中这句话,然后整个人像一卷风一样跑了出去,冲到了傅七七的病房中。
“唉,咱们还是不要自怨自艾了,快去找杰克医生说有患流感的病人醒过来了吧!”
两个小护士说完,就朝杰克医生的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