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一水的青砖琉璃瓦,三进院落已有封建小地主的风格。
刘贺陪着刘备走进院内,一些下人见到刘贺纷纷打招呼,却对刘备熟视无睹。
“富贵,你怎么又偷偷跑出去?”一个三十许的夫人看到刘贺一脸抱怨的说道。
刘贺被母亲叫小名有些不自然,但还是恭敬有礼的说道:“母亲,孩儿出去锻炼身体,正好碰到阿狐就约他一起过来吃饭。”
“哦!”
刘贺的母亲细长的眼瞥了刘备一眼,转身朝屋内走去,留下刘备与尴尬的刘贺。史书上有记载,刘德然的母亲对刘德然的父亲刘元起长久资助自己颇为不满,没想到已经到了恶面相向的地步。清高的三无宅男哪里受过这等无视,转身就要走却被刘贺拉住微声道:“阿狐,某此去鲜卑,不知何时回返,甚至可能丧命于鲜卑,难道阿狐就不能忍辱与某父子吃最后一餐,还是阿狐不愿意在某父子不幸后照顾吾母。”
刘备虽然知晓刘贺在激将,可是他真的不能走,因为这是光和六年十一月下旬,还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黄巾起义就要爆,刘德然父子就算平安归来,也不见得能及时赶到6城亭。
“贤侄来啦!快座。”
刘元起看到刘备热情的很,其妻王氏却不满的怒哼一声。
粟米饼、一碟鸡肉、一碟鱼肉还有一碟羊肉,刘元起四代为商在整个涿郡都颇有名声,他家里的早餐比一般人家要好太多。
在王氏不时的注目下,刘备吃的极为约束,慢说吃饱只吃到不饿而已,从刘德然家出来刘备才感受到寄居篱下的滋味,男子汉大丈夫有手有脚何必看人脸色吃饭,可是我该如何谋生呢?
造纸,不懂技术;晒盐,可这里哪有盐;做生意,哪有本钱?种地,刘备突然眼前一亮,可我还有地吗?
祖父刘雄在时尚有良田千亩,可父亲刘弘却是一个病痨鬼,虽然在涿县做贼曹,可是买各种灵药治病却花光了家中所有积蓄,父亲死后家中只剩百亩田地,母亲将所有的田地卖光与舅父一同织席贩履,母亲死后舅父不知踪迹,族长刘能刘子敬以涞水河边百亩苇草地换其母之业。如此我只有百亩苇草地,难道真的要织席贩履?
刘备站在桑树下看着几乎被一把火烧尽的苇草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阿狐!”
一个八尺大汉穿着破旧的衣服背着一袋东西,牵着几只鸡远远走来,边走边喊。
咦!这不是刘德然的长随刘大眼吗?
“大眼,你这是要去哪啊?”
刘大眼将背上的东西放下,将捆在麻绳上的鸡交给刘备道:“阿狐,这袋粟米与几只鸡是耆老让送来,对了,还有这银饼子。”
刘大眼从怀里掏出一块银饼递给刘备,就匆匆朝来路返回。
刘备看着地上的鸡与粟米眼眶有些湿润,后世谁曾对自己如此好。德然,叔父你们放心去鲜卑吧!婶母哪里我会照顾的。
“搜集到粟米种子、苇草种子,是否收取?”
一道电子合成音在刘备的脑中响起,刘备下意识的答是。
“已收取粟米种子4186o颗,,苇草种子3865o颗,农场开启中……”
“农场已开启,请选择种植物?”
刘备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一块巴掌大小的土地,苇草种什么用,当然要种粟米。
“是否选择粟米?”
“是。”
“对不起,您的等级权限不足,请重新选择。”
“苇草。”
“种植成功,请记得成熟后及时收获,播种越及时,等级提升越快。”
刘备盯着脑海里的土地很长时间,可一点反应也无,难道真的要等几天才能使它芽吗?
咕咕!肚子里再次传来异响,刘备不仅看向地上空空如也的麻袋微微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把粟米当做种子收进去,不知道能不能弄出来?
“是否转出粟米种子?”
“是。”
看着空空如也的麻袋如充气般鼓涨起来,刘备急忙将口打开金黄色的粟米显得特别诱人,取出铁锅、加水、放米、点火,不一会就有诱人的米香传出,可惜没有青菜可以吃?不过想到自己的农场,以后美好幸福的地主阶级生活正朝自己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