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见自己倒在男人的怀里,貂蝉面露惊色,但她立即收敛了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信任的微笑,与少女那固有的羞涩:“快放我下马,不要让别人看见!”
“除了至亲在无旁人,怕什么,你若是疲乏,还可以接着再睡。”远离了张英和于冰,李毅又有什么可怕的?
“将军,快放开!”貂蝉语气坚定,她微微挣扎,便逃出了李毅的臂弯。
“小心!”李毅的两只胳膊,仍旧摆着那半弯曲的姿势,眼睁睁的看着貂蝉逃了出去。尽管马速并不快,但李毅还是冲口一声惊呼。
“不妨事!”有过前次教训,貂蝉也未曾想到,能轻易挣脱出来,好在她武功大有进展,其身法轻盈,随着身体腾空轻转,已然跃上了白马的背上。
“好俊的功夫!”看到貂蝉应变自如,李毅不禁一声赞叹。随着貂蝉的离开,李毅的两只胳膊,终于通畅了血脉。那凉凉的手臂,刚觉暖流涌过,便如被万点钢针扎刺一般,麻麻木木,缓了半晌还没有恢复知觉。
见摆着奇怪的姿势,半天不得动弹,貂蝉已经明白其中缘由,她用感激的眼神,望了眼李毅,伸出细嫩的小手,为他进行揉搓。
“别捏,越捏就越麻!”那轻微扎刺的感觉,令李毅麻麻沙沙,奇痒难耐,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忍着点,马上就好!”貂蝉微微含笑,她的手却不撤回。
随着血液通畅,麻麻沙沙的的感觉消失了,李毅搓着手,望着娇弱的貂蝉,瞟了一眼前方的马车,见道路宽敞平坦,却无一个人影,他微微一笑道:“送你一个名字,可以吗?”
想到母亲的名字,便是父亲所赠,貂蝉脸上一热,她心中甜丝丝的。想到李毅曾讲过,他常送人雅名。不过那些得赠的,也都是亲近之人。知道呼叫貂蝉,终究不是办法,她思虑片刻,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叫什么好呢?貂蝉叫习惯了,如果改动太大,一时难于习惯,不如改蝉为婵,叫任婵才与她美丽的面容相符合。不对,她已经不姓任了,应该叫樊婵才对,李毅想至此处,微微一笑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是八百年后,宋代著名词人苏轼,《水调歌头》中的佳句,婵娟在这首词里指月光,但也形容女子姿态曼妙优雅。借名人佳句,你就叫樊婵,我便呼你婵儿,不知你喜不喜欢?”
“婵儿!樊婵!这个名字即好听,又有出处,寓意也深,当然好的很了!”樊婵得了雅名,笑得合不拢嘴,她歪着脑袋,若有所思,微微一笑道:“水调歌我也曾听过,如果将军诵出全词,我便为将军唱上一曲,以答谢赠名之情!”
为了应付考试,李毅曾背的滚瓜烂熟。但来到大汉已久,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李毅只记得其中几句经典。为了扫樊婵的兴致,他搜肠刮肚的回想着:“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