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不过此贼,给兄长丢脸了,望兄长为小弟讨回颜面!”
段燔出战时还信心满满,要与华雄一较高下,但看到华雄刀沉招狠,畏惧感油然而生。段燔本想随李蒙逃回关内,但被李蒙的话语僵在了关前。段燔左右为难,他呆愣了片刻,心想:若是做了缩头乌龟,自己的颜面何存?那华雄虽然勇猛,其手下还算容情,不如学李蒙与华雄比划几招,若是不敌对手,再退回关内不迟!段燔想罢,催马轮动单刀,直奔华雄砍去。
见又是一个愣小子,华雄心头怒火熊熊燃烧,暗道:我华雄也不是好惹的,让你等无名小卒任意欺凌,我的颜面何存?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便不知道我华雄的厉害!华雄想罢便动了杀机,他出手就使出了杀手锏,随着躲过段燔的单刀,轮动大刀直取段燔的脖项。
段燔没想到,华雄出招如此毒辣,见其大刀瞬间劈来,想也不想便举刀相迎。试想华雄的力气之大,其大刀之沉重,这一劈之力不下千斤。而段燔惊慌之下动作发僵,单手举刀又岂能与大刀相抗?
只听得“当啷”“扑哧”接连两声,先是大刀磕飞了单刀,接着便削下了段燔的脑袋。段燔头颅掉在地上旋转着,双眼仍瞪得大大的,还死死的盯着华雄。
关上的段煨看到弟弟出战,他心中暗叫一声不好,立即奔下关来,一边跨马一边暗骂李蒙。但段煨的动作还是慢了半拍,当他冲出关门之时,华雄已经斩了段燔。华雄当然不知此人是段煨的弟弟,他若是知道实情,无论如何也得手下留情。
看到弟弟的死尸,段煨只感到眼前发黑,脑袋嗡嗡作响,差点没昏厥过去。段煨痛断肝肠,银牙咬碎,对着华雄恶狠狠的喝道:“叛贼华雄,你伤我弟之性命,我不取你项上人头,誓不为人!”段煨血灌瞳人,他挺枪直刺华雄。
华雄听到阵亡之将是段煨的弟弟,心中翻了个个,心想:这下子可全完了,我与段煨结下血海深仇,如果他一口咬定我已经投降,主公还会相信我吗?恐怕我百口莫辩,回归无望了,这可如何是好?
段煨如同发疯的狮子,他每攻出一招,便咆哮一声,其招法凌厉,使华雄不敢再分心多想。华雄的功夫比段煨要高出一截,两人心平气和的较量,华雄虽不能速胜,却是稳操胜券。但此时华雄理亏,不免缩手缩脚。而段煨又失去了理智,他的招式没了章法,只凭借勇猛力大,企图一招制胜,却把华雄逼得频于应付。
但段煨的打法威力虽大,破绽却也不少。因伤了其弟,华雄也于心不忍,不愿伤兄长。但段煨一味的施展杀手,对华雄死缠烂打,如不将他解决,恐反被其伤。华雄犹豫不决,是否除去这段煨。忽然远处尘土飞扬,大批的骑兵杀了过来。
段煨见大队骑兵来袭,他面色变更,大声喝道:“华雄,你这个叛贼,你投降了李毅,却企图抵赖,如今你引郎入室,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