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应了声是。
“安博宇,你没人性,我母亲骤然离世都是你,我与你无甚怨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尚富崇因为老太太的死哭红了双眼,对安博宇那是恨到了骨子里。
安博宇缓缓蹲到尚富琮面前,勾起嘴角邪恶的笑着说:“咱们两家确实没什么恩怨,然而十几年前,你为那个人说过话,还记得吗?”
尚富崇一愣,随后摇着头瞪大双眼骂道:“安博宇,你这个、你这个…心狠手辣的老混蛋!”
安博宇不怒,反而笑了笑,挑着眉邪魅的说:“尚富崇,看看你那几个只会啼哭的女儿,告诉你,今天你有这般下场,全由我女儿一句话,我那女儿比你那最小的丫头大不到哪儿去…”
被气的几乎说不出话,尚富崇胸口剧烈起伏,似乎要步老太太的下场。
潇如尘急忙上前拍着尚富崇的背,不停的拍,嘴里却朝安博宇说道:“国公大人真是有个能干的好女儿啊,如此污蔑人的歹毒心思真是可敬可佩,以后谁家要是娶了你家的女儿,定是三生有幸!”
安博宇起先还觉得潇如尘是在嫉妒他的女儿,听到围观那些人七嘴八舌的话之后,他才反应过来。
“你、你这个小贱人!竟敢说我女儿的坏话!”
“我可没说你家女儿的坏话,这不是国公大人自己说出来的吗?”潇如尘冷冷看着安博宇。
听爹爹的口气,今天尚候府发生的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安博宇干的,这个仇她记下了!
“来人,快来人,把这些阶下囚带走,流放北地!”安博宇气得咬牙切齿。
“安博宇,我母亲骤然离世,你好歹让我将老母亲安葬之后再流放啊!”为了母亲,尚富崇几乎低声哀求。
然而安博宇却冷哼一声,说道:“阶下囚,还哪儿来的资本做孝子?放心,我会把你老母亲送到乱葬岗好好安葬。”
安博宇的一席话,激怒了尚候府的人,特别是潇如尘,站起身就往安博宇身上横冲直撞,将安博宇整个人撞倒在地上四仰八叉。
“反了反了!”安博宇边从地上爬起来,边朝为首的官差说:“立刻押解出京,立刻!”
“是,国公大人。”
为首的官差一声令下,那些官差们便将尚候府的人揪着往城门而去。
老太太就那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接受人们的指指点点,竟连个敢出来盖脸的人都没有。
潇如尘连同所有尚候府的人不停挣扎,无非就是希望能为老太太收尸安葬而已,可那些官差们得了安博宇的命令,一丝都不敢放松。
出了城,行人渐渐稀少,潇如尘与身边的官差说道:“军爷请稍等。”
那官差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说道:“赶紧走,别耽误我们时间。”
“军爷,我爹是孝顺的人,我祖母突然去世我爹伤心难过极了,若军爷能稍微等上半日让我们将我祖母安葬了,那我愿拿一百金给军爷以做酬谢。”
一百金!
尚候府的人都惊了一把,因为毫无征兆被抄家,所以整个尚候府的人连一个铜币都没收拾,除了遮羞的衣裳之外,身上所有的配饰都被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