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风的鼓动下,大海在舞动着,一层层地波涛泛着白色的浪花,仿佛裂开几千张大嘴,向着蔚蓝的天空吼叫。在海天之间的蔚蓝空间,鼓荡起一波波浪头,拍打在破晓号的船舷,让它仿佛一只不倒翁,不断地向右倾斜着。
4月的大海,变得异常的躁动,来自西面的风仿佛无穷无尽一般,吹着、叫着、号哭着,就仿佛一个啼哭的婴儿永无止境。
不过这对于行船来说,那是大大的利好,毕竟帆船不怕逆风就怕没风。毕竟帆船逆风可以走“之”字路线,而没有风,那船就真的只能随波逐流了。
罗伊已经在大海上漂泊一个多月了。不得不说,这个时代行船,真的是一件无聊至极的苦差。
此刻的罗伊,左手手掌上升腾着蓝色火焰,而右手则拿着5串串好的鱼肉——没错,罗伊正在用“火舌术”烤鱼肉。
而此刻,一众不当职的水手、士兵与军官,则排队围在罗伊的身旁,眼巴巴地看着罗伊手中的烤鱼肉串。
没办法,最近十天风浪太大,众水手军官已经有7天没吃过热食了。每天都是令人倒胃口的饼干,让众人的士气跟本就提不起来。
对于这种饼干,罗伊的评价就是,难吃到爆炸。按照他的说法,就连前世黑作坊出品的廉价咸味饼干,在空气中放上1个礼拜,都比这种东西好吃100倍。
然而,即便这种东西如此难吃,对于一众水手们来说那都是幸运的,毕竟这是一艘新造船只,船上没有老鼠之类的小动物。
跟水手们闲聊才知道,在以前的旧船只,他们经常需要与蛆、象鼻虫和老鼠一同分享饼干。如果饼干是被老鼠咬了还好说,但外一吃到另外两种东西,那就只能强行下咽了。根据水手们的形容,黑头蛆吃在嘴里肥肥的,凉凉的,不像橡皮虫那样苦。
而在这些水手的黑话中,“吃到船夫”就是指吃到了蛆虫,因为他们觉得蛆虫在饼干上蠕动的样子,就像“船夫”在划船。
而为了防止这种“吃到船夫”的情况发生,水手们就必须为饼干袋灭蛆,而他们的灭蛆的绝招是:
在饼干袋子上放上一个盘子,而盘子上则放上一条死鱼。
鱼的臭味与腥味,会吸引饼干袋子中的蛆虫,使得它们爬上死鱼。而当死鱼身上布满蛆虫后,就把死鱼扔进大海,再换上另一条鱼。
重复上述“放鱼扔鱼”的步骤,直到不再有蛆出现为止。
……
此刻铁签上的肥鱼肉已经滋滋响,散发出阵阵令人迷醉的鱼香。这是最精华的鱼肚肉,鱼皮焦脆咸香,鱼肉肥美滑嫩,哪怕不用任何佐料,那也是美味中的美味。
而此刻,排在最前面的正是斯诺,虽然斯诺每天都会“蹭饭”,但像这样的美味也不像错过。
罗伊看着鱼皮已略带焦意,便立刻停下火来,将其中的一串递给妮可拉,而另外四串递给斯诺。
看着眼前散发着焦香的鱼肚肉串,斯诺刚想大饱口福,那鱼肉串便已经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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