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个铜板,那就是八只养大母鸡才能卖的价钱!
“姐,你看什么呢?”招弟本来躺在床上歇着,迷迷糊糊的睁眼,就看着喜弟这幅状态。
“没,没什么。”喜弟顺手就把银子放在屁股下面。并不是说她不信任招弟,主要是解释起来太麻烦了,要是让她知道,银子的由来,不定心里会有多么的忐忑。
当然,喜弟自问是没有什么占小便宜的心理,但也没有什么伟大的情操,这银子既然人家不稀罕,那就权当是安慰自己的便是。
喜弟问了一下招弟的身体,看到针线篓里放了一个花样,“这是你做的吗?”边已经勾出来了,瞧着就不错。
招弟点了点头,“是啊,姥姥家的枕头都旧了,我反正也没事,绣几朵枕头花让姥姥新鲜新鲜。”说着便又开始了。
招弟的针脚很稳,绣起来又快又好。喜弟瞧的眼睛都直了,她自问没这技术,这一双手,她还是更喜欢拿手术刀。
招弟做针线活,喜弟在一旁帮忙整线,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既然现在缺银子,何不用这门手艺赚银子。喜弟想到了,把那碎银往兜里一放,几下就从炕上蹦了下来。
“姐,你慢点!”招弟只当喜弟是被尿憋着了,也并没多想。
喜弟着急的都没给招弟回话,套上牛车,又去了镇上。下午的镇上比不得上午那么热闹,没有了两边的小商贩,路却显得宽了。喜弟以最快速度,买了十只小鸡,又从裁缝铺买了一些边角料,还有一些彩线,一共花了两小块银子。
喜弟忙活的晌午都没吃饭,一回去,从厨屋拿了一个凉窝窝头,啃了起来,一边啃还一边画着几个图案。
“这是忙什么呢?”招弟好奇的凑了过去,只瞧着喜弟话了可爱的小兔子,小老鼠,还有小狗之类的,虽说画的不怎么样,倒也能称之为可爱。
喜弟一看招弟过来,猛吃了几口窝窝头,结果因为太急了,咽的好一阵咳嗽。
等顺下这口气来,喜弟才问一句,“你能用布缝出来吗?”
招弟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拿着画的样子,左看看,右瞧瞧,“这,我只做过虎头鞋,并没有做过这些。”
喜弟激动的直接跳在了椅子上与招弟讲解,她要招弟做的,不是什么虎头鞋那种平面的,而是类似于毛绒玩具,可以拿手上玩的,而且不大,只能是巴掌那么大,喜弟并不会什么漫画,只是简单的画个样子出来,最终精细的,还是要招弟给画。
招弟做了手术也不能做粗活,这种事更适合她,憋了好几天,终于有点新奇的事做了,招弟做的也仔细。
姐妹俩忙活着,常姥姥瞧见了也不打扰,只是放了五个白煮鸡蛋在跟前,便回了自己屋子。
这种感觉才是亲人之间该要的,喜弟剥开蛋皮喂招弟一口,自己吃一口,等着招弟画好样子,喜弟一拍手,她要的就是这种!姐妹俩,说做就做,喜弟把两袋子边角布抗了进来!
这毛绒玩具,肯定是要给小孩做的,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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