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捡好柴火,又将一些搬得动的大石堆放在山洞口,以防有野兽袭击,因为他们发现了一只鹿的尸体,说是尸体,只有一具血淋淋的骨架了,司马言说四周还有野兽,或许是熊,或许是豹,并且这只鹿刚死不久,最多一天,因为余肉还未腐,血还未完全凝固。
想想都觉得可怕。
“秦清,秦清......”
突然罗素的声音远远传来,急促而紧张。
“我在这儿。”秦清放下手里的活,寻声看去。
但见罗素背着司马言一脚深一脚浅的走来。
秦清吃了一惊,“这是怎么了?”
她赶紧奔上前帮着将司马言放下,见他脸色苍白,额上冷汗淋漓,人己经晕迷。
“你们不是打猎去了吗?”
司马言打猎,罗素跟着去学习。
罗素急道,“正追着一只眥鼠,此鼠爬上树,司马言用弓箭将鼠定射在树上,但是司马言取鼠时,被鼠咬了一口。”罗素摊开司马言手掌,虎口上果真有一个牙印,上面有血。
“你们怎么猎老鼠?老鼠能吃吗?”
“眥鼠。”罗素纠正道。
秦清那顾得什么鼠,与罗素将司马言平放在地上。
“快拿水来。”
“那有水?”
是呀,没有水,秦清拿着袖子小心的擦了擦伤口。
“他怎么样?被眥鼠咬一口也不至于晕迷不醒?”罗素问。
秦清皱着眉,“我也不知道,鼠齿中细菌多,被咬伤,恐会感染细菌,患鼠疫者会出血,发热,皮肤淤斑,严重者会有败血症,休克,可是,的确不会这么快就发作,你看他一点意识也没有了。”
秦清摸了摸司马言脉博,“心跳这么慢,司马言,司马言。”秦清拍打他的脸,试着唤醒他,但司马言毫无反应。
罗素道,“便是中鸩毒也不会这么快就死了,何况眥鼠没有毒。”
“中毒?”罗素的话提醒了秦清,她再查看他的伤口,这才发现除了牙印还有刮伤,破了皮,上面沾有白色粘稠的东西,“这是什么?”
“不知。”
秦清闻了闻,低头沉思片刻,忽尔脸色大变,“会不会是......”
“是什么,是不是活不了了?他可不能死。”
秦清未注意到罗素对司马言突然的关心,“他在哪里受伤的?”
罗素指了指前方。
“快带我去。”
二人飞奔到刚才打猎的地方,秦清左看右看。
“你在找什么?”
“树。”
“树?”
“这里除了树没有别的。”
“箭呢?弓箭在哪里?”
“到底是树还是箭?”罗素糊涂了。
秦清心急,“除了牙印还有刮伤,你不是说箭射到树上了吗?那树有毒,至命的毒,然后毒液沾到了司马言的伤口。”
罗素惊讶,“大约就是这个地方......”言语间突然瞥到一树下躺着一只眥鼠,“在哪里。”他大喊一声,秦清与他赶紧跑了过去。
眥鼠早己死去,箭也在一旁。
秦清拾起竹箭,上面除了血,还有树皮,树汁,她一抬头,正好一有棵高二十来米,脸盆大的树,秦清二话不说拿箭刺向树干,那大树流出乳白色的汁液来。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