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儿,你是这个世上最善良的人,也谢谢你一直以来的替我着想。”顾炎初握住她的双手:“你会这样,全是我的责任,是我当初考虑不周,我不应该选择让她住到我们家里来,现在却成了我们之间一道最严重的阻碍。”
听到他如此自责,苏暮晚也有些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没有怪你,我只是在生我自己的气,气我为何如此沉不住气,也生气我既然做出决定,就应该不管怎么样要坚持到底。”
二人还没有多说上一会,家里又打来电话。
白晓静因为找不到顾炎初,又开始失控的要砸东西。
顾炎初脸上的神色越发难看了。
现在的白晓静表现出来的,离开他,她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这让他无比为难。
“赶紧回去吧。”
苏暮晚窝在他的怀里,手机那边急切的声音她都听见了。
“见到你,她就会安静下来。”
说完这些,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一块儿有些往下沉。
白晓静这种失控的状态越来越频繁,她又无比担心许蓉的猜测会变成事实。
她并不害怕白晓静会对自己做什么,她只是害怕极端的白晓静会做出对小泽不利的事情来。
顾炎初拥着苏暮晚,紧紧拧着的眉头,在诉说着这个男人此时此地的无可奈何。
一直以来,他在面对女人的问题上,从来都没有拖泥带水过。
今天才对外宣称的女朋友,第二天就可以跟记者说不认识。
唯独对白晓静,因为那件事情,他没有办法狠下心来。
更加无法对白晓静说出什么拒绝的字眼。
特别是面对现在一无所有的白晓静,他心里的愧疚感正在一天一天不断扩大。
二人手牵着手,回到家里。
白晓静正在狠狠的摔琉璃杯。
幸好这段时间许蓉以家里有个神经病不安全为由,硬是将顾宇泽给带回了老宅,否则小泽若是见到这一幕,确实会对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伤害。
“晓静!”
顾炎初忍不住喝斥道。
一听到他的声音,白晓静立刻放下了另一个想要摔出去的杯子,飞奔而出,径直扑到了顾炎初的怀里。
苏暮晚被顾炎初牵着的手也被白晓静这波力量一带,她顿了顿,挣开了顾炎初的手。
此时此刻,白晓静窝在顾炎初的怀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苏暮晚。
顾炎初急忙推开了她:“芳姐,白小姐每天的药都按时吃了吗?”
按照医生的话来说,白晓静每天的药量含有大量的镇定作用,为什么她还是如此轻易就发狂?且为什么又见了他立刻就能好转?
相同的疑问,他在第二天找到了医生去询问个清楚。
“白小姐的这种情况,可能是比
较特殊,她现在将你视为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所以对你言中计从,且无时无刻都依恋着你。”医生的话,让顾炎初觉得头越来越大。“所以,若是你能让她配合我们医生的治疗,她的情况能很快好转起来。”
“前提就是我必须要配合好?不能再刺激到她?”顾炎初有些无法置信,“这种病例我真的闻所未闻。”
“这种特殊的病例虽然少,但并不是没有出现过,就像有精神失常的女人,谁都不认识,却能认出自己的子女,这种属于血肉亲情使然,而白小姐这一种,则可以称之为用情至类型的病例,她把全世界都给忘了,却始终记着你。”医生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若是想治好白晓静,顾炎初肯定是要做出一番牺牲的。
从医院出来,顾炎初看着湛蓝的天空,碧波如洗。
阳光普照,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苏暮晚正在喝粥,冷不丁白晓静就一声不吭坐在了她的对面。
“你要来一点吗?”苏暮晚出声问道。
“不用了,谢谢。”白晓静忽然很温和的笑了,“你真的很特别啊,老公和旧情人又搂又抱,牵牵扯扯不清不楚的,你这个做老婆的,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苏暮晚一听,顿时眼睛瞪得老大:“你是装的?”
“是啊。”白晓静笑得一派天真,“可是那又怎么样呢?炎初现在信我不信你,你尽管去和他说我是装的好了,你看他会不会相信你。”
“你……太过份了!”苏暮晚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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