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测的光。
“我……”玉露灵委屈地低着头,嘟嘴道,“我真的只想去散步、溜马嘛!”
“你不是去看睿容的吗?”大鱼阴着眉头问着她。
玉露灵惊得一跳,支支唔唔道:“大大大……你你……”
“睿容已经走了!”大鱼正色道。
玉露灵惭愧地拐捂着脸,道:“原来大鱼姐姐你早就知道睿容进城的事了?”
“知道又能怎样呢?还不是得由着你胡来?”大鱼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玉露灵的嘴嘟得都赶上鸭嘴了,随后,厚脸皮地呵呵一笑,道,“对哦,我是族长嘛!”
“你还知道你是族长啊?”大鱼意味地讽刺道。
“呵呵!”玉露灵干巴巴地笑着。
“既然已经知道睿容走了,你还不死心吗?”
“她为什么不辞而别呢?”玉露灵想起那段留言,越想越不安,虽然没有深度地去研究文字中的含义,但隐隐能看出些不详的端倪。
“她非我神农之人,当然要走,再说,她是贼,你是一族之长,难不成你要跟着她去偷窃?你要拜她为师么?”大鱼转移话题,幽默道。
“不不不!”玉露灵忙摇了摇手,呵呵道,“我怎么可能跟她去做贼呢!以我这身手,还没进去肯定就被抓了,我只是担心她会出事,她要走也应跟我道个别呀。”
她暗想:这睿容名声果然大,连大鱼姐姐都知道她是贼,了不起啊!
“你见过哪个做贼的正大光明的与人道别啊?她就不怕别人抓着她一乱爆打啊?”
听后,玉露灵噗嗤一笑,道:“好像有点道理,她要是被抓起来了,我想她一定……”
哈哈!说到这,玉露灵竟想起城楼上睿容用抹布擦脸的情景,不禁又笑了起来。
“好了,睿容她有自己的路要走,而你呢,你明白自己的道路吗?”
玉露灵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哑口无言地低着头,溜溜大眼瞄着自己的靴面。
“接下来,该静下心来回到你的位置上了吧?玉族长?”
玉露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撒娇地挽着大鱼的手臂,轻轻摇晃道:“大鱼姐姐骂得好!我知道错啦!以后决不惹大鱼姐姐生气,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会好好学习和修练的。”
大鱼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一脸疼爱地叹了叹气道:“物极必反,以后我也不逼迫你了,什么时候该学习,什么时候该休息,都由你自己安排。”
玉露灵听着极为高兴,如头小牛一样直往他怀里钻。
睿容走后的这些日子,玉露灵也开始安份地留在城里,清晨和日落时分会继续练习《回春治疗术》,白天便开始管理氏族。
对于心里那道隐隐的担心,她暂时放到了一边,因为丝帕上明确有写,“吾处何方,无论何事,请勿出面,更勿寻”。
她用了两个晚上的时间想明白了一件事,睿容比她聪明,武艺又高,做贼经验丰富,行走江湖,偷盗天下才是她的去处,所以,她没有必要白白忧心。
她学会了审文和批文,每天都会细细将下面承上来的奏文批阅一遍,遇到难题也懂得找人协商,共同探讨。可以说,她这个族长当得是有模有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