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朕来,不过是看个笑话罢了。”他语气不急不躁。
杨帆:“别人这样说,倒也罢了,但元皇这样说,我自是不信!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会见死不救?”
元砚知淡色的唇角勾出浅浅的弧度:“杨大人可知,您的枕边人安白公子,已经找到了新的靠山?听说,他和玉茗丞相走的很近,昨夜,更是在玉府过夜!”
杨帆双眼现出震惊之色,怎么会!安白公子是爱她的啊!又怎么会寻什么新靠山!她这一个恍神,元砚知扔出一枚飞镖,正中她眉心!血液飞溅而出,她箍住玉天卿的手重重垂了下去!
他长臂将玉天卿揽入怀中。
她抬眸,见他额间滴下一滴汗水。原来,他也会紧张。
杨帆的倒下,令那群人开始了疯狂的反扑,元砚知一手将玉天卿护在身后,双脚腾空,飞踹几脚,几个人应声倒下。
“慕容烈!”
正在激战中的慕容烈应声飞来,替他们挡剑。
此时,金羽光带着一队御林军加入了战斗
金羽光:“王上,你有没有事?”
玉天卿从元砚知怀中挣扎出来:“无事!”
金羽光见玉天卿脖子上的五指印清晰可见,顿时火冒三丈:“没想到杨帆这个人看似弱小,竟设了这样大的一个局!好在燕子及时赶到......”
她突然停住了,这三年来,燕子这两个字,她是万万不敢提的,就怕王上伤心!
她小心翼翼看一眼玉天卿,见她面色淡淡,像是不甚在意。
元砚知在听到这两个字时,唇角耀出一抹霞光,片刻间消失不见。
金羽光:“王上,您就先回宫!今日,我定要将杨帆的余党全部歼灭!”
玉天卿额首,一步步走出庙门。
元砚知率先一步上了她的马车。
“朕累了,待会慕容烈会将马骑走。”他完美的侧颜上,高挺的鼻梁像是钻石雕琢,“还不走?”
玉天卿上了马车,故意与他拉开距离,马车晃晃悠悠,入了都城后,才渐渐平稳起来。
“先回驿站。”玉天卿吩咐道。
“回皇宫!”元砚知也出声。
驿站和回皇宫的路正好相反,驾车的小厮一个紧急掉头,她身形向另一边倒去,好巧不巧,正好倒到他身上!
他闷哼一声,浅浅说道:“还挺重!”
玉天卿坐起来,面色发窘:“回去领10鞭!”
驾车的小厮知道自己犯了错,低低应了。
终于到了皇宫,玉天卿示意那两条大长腿让开路,下了马车,裙摆一角却被拽住。
回头,见他剑眉蹙起,眸光中带着一抹水光,孩童一般,委屈巴巴:“不能吗?”
玉天卿一时愣住了,不能什么?
他突然换了一副面孔,仿若刚刚还波光粼粼的湖面霎时平静起来,带着一股麻木,纤长手指松开她裙摆。
他愣愣看着她离开,清冷月色下,她身影状似月光般缥缈无依,“走吧!”
回了紫气西殿,白鹭在殿门口来回踱步。
“王上,您有没有受伤?”她将玉天卿迎入殿中,又说道:“可要去归尘殿?毕竟,今夜是新婚之夜。”
玉天卿摇摇头,她和绝尘的婚事,本来就是一场交易。绝尘那般洒脱之人,又岂会看重这些?见紫檀木桌上放着一本薄薄的书册。
“绝尘送来的?”
“是。”
《缥缈志》出于四清山藏书阁,一直由绝尘保管。传闻此书中的内功,可护心肺,强筋骨,有延年益寿之功效。一旦学成,可称霸武林。但此书晦涩难懂,常人难以猜透。
“奴婢听御林军说,同大师交手之人,是个模样俊俏的女子。这女子原来救过他,不知为何,两人竟如此生分了。”
玉天卿任由白鹭上药,冰凉的药膏舒缓了疼痛感。只怕这女子对绝尘有情,才会盗去《缥缈志》,她本想让绝尘追随于她,却等来了他成亲的消息!但也只是猜测罢了,绝尘本身就是一个谜,如若他不说,她自是不会去追问。
第二日,玉天卿同玉茗商议了杨帆的接任人选,仍是没有达成一致。
刚下了朝,就见慕容烈在殿外站着。
“禀丹皇,我国皇上本已经定了启程日期,奈何昨夜一直高烧不退,求丹皇前去探望!”
玉天卿:“传太医院所有太医,给元皇诊病。”
慕容烈一脸为难:“皇上说,他只想见丹皇一人!”
玉天卿:“病了就该找大夫医治,我又不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