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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家庭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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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回家,要真的在学校附近住,我就再报个晚自习,一天三顿都吃学校。真不行找个阿姨偶尔去给我打扫卫生。”

    阮翎跟在她屁股后头:“那我也可以给你当阿姨,给你做饭,给你打扫卫生——”

    阮之南进了屋,火速合上门,把他爸隔在门外。

    阮翎却觉得刚刚跟她斗嘴吵架也是有趣的,抱着胳膊倚在门上,没完没了:“爸爸还能帮你写作业,咱俩要住在学校附近,我也穿着校服进你们学校打球,就我这张脸混成高中生可没问题。哎以后下了自习,我还可以买着炸串去校门口接你——”

    直到阮之南把一个毛绒玩具扔在了门上,喊道:“别幻想了,我以后都不要跟你一起出现在别人视野里。你睡你的去吧,我要写作业了!”

    阮翎嘟嘟囔囔的走了,阮之南写了一会儿作业,又拿起手机。

    班级群里的聊天中止了,最后一条信息是:

    “傅从夜加入2018级高一八班群”

    阮之南挑了挑眉毛,点了一下傅从夜的名字,选择加好友。

    那头很快通过了。

    她却也不知道要聊什么,只是把备注改成了小白兔,关上了屏幕。

    ……

    阮之南这两天迟到的很夸张,几乎都是第二节课上课了才来。

    傅从夜的第一觉都醒了,她才刚到位。

    鲁淡问她,她瘫坐在凳子上,就开始把书包里的零食往桌洞里塞:“我爸送我来上学,就他那车技,天天小刮小蹭的。要不然就是他早上起不来。早知道就不让他送我。”

    从她那天给庞广达剃头之后,庞广达改成了戴假发,而且估计是学生们嗤笑的模样太明显,他最近都很少往二楼来了。

    二楼各个班都乐得其所。

    早上英语听写,阮之南昨天没背,也就能勉强写上来三四成,她有点心虚,转头想看傅从夜,却没想到傅从夜胳膊抬起,侧对着她,正挡的严严实实的。

    她腹诽:这些学霸都这么自私的么?

    等到交听写小卷的时候,她一瞥眼,才发现三十个单词,她同桌就写了两行——其中还包括一个狂草姓名。

    阮之南戳了戳他:“我还以为你能写多少呢,就这样还怕被我看?”

    傅从夜托腮,从抽屉洞里拿出一本课外书,道:“我怕丢人啊。”

    阮之南:“……我还以为你是学霸。至少你长得像学霸啊。”

    傅从夜斜看了她一眼:“我也以为你是校霸,可充其量也不过是迟到早退。”

    他语气里的那点自带的冷嘲热讽其实很让人讨厌,傅从夜心里有数,他说出口又觉得不太好,毕竟这个同桌除了烦人,也没招惹过他。

    但阮之南心很大,她完全没听进去,也不在乎他的态度。

    阮之南左右张望,哀叹一声:“老邱这排座的水平也真够厉害的,倒数几排看起来就没像有个学习好的。”

    付锴回过头来:“你怎么不问问我。我说不定是咱们后头两排学习最好的。今天听写我拿了五十分呢。”

    阮之南摇头:“鲁淡的朋友能有上道的?你别逗了。你要是真想考及格,尽早跟他划清界限吧。”

    付锴笑起来:“我跟他划清界限的最大阻力,是他们家香喷喷大排档的红烧茄子。”

    到了下午要上体育课,这是这个学期第一节正式体育课,也是高一所有班级一起上的体育课。每个同学要选自己这学期要学的项目,女生这边报羽毛球健美操的都挺多的,男生那边则集中在篮球,三中还有台球课,有不少想混迹外头台球室的学生也挤破了头。

    三中新建的体育馆“星星馆”里,到处都是拿器材或练习的学生,室内的壁球、台球、篮球等等的练习室都有人,顶楼的游泳课也有几个小班。

    鲁淡以为阮之南肯定还是报篮球,他和付锴拉着阮之南去上课的时候,阮之南却说自己报的是“保健课”。

    保健课,可以说是各个班懒癌晚期最想去上的课,曾经全校同学挤破头,后来因为要出示各种证明,才人数锐减。

    现在的保健课上基本都是身体不适合各项运动的学生。

    他们也不用进星星馆,就基本可以在操场周围的树荫下台阶上散养,偶尔老师会带他们做点保健操五禽戏。

    鲁淡这次体育课没分到星星馆内带着空调的室内篮球场,只能在操场上打球,然后他就看到当年运动小健将阮之南,躺在看台上,身上盖着校服,在那儿玩手机。

    鲁淡实在忍不住了,他把球扔给付锴,几步跑到看台上。

    阮之南正好躲在树荫下,身边的地上还摆着瓶北冰洋,鲁淡抬手拍了一下她的腿,阮之南把手机抬高:“别影响我自拍。”

    鲁淡:“你为什么要报保健课,大哥,你还有啥要保健的啊。”

    阮之南笑着放下手机:“成人保健不行么?”

    鲁淡:“……你别跟我用这种话岔开话题,说,到底怎么了?前几天你不打球我还以为你是……”

    阮之南坐起来:“鲁淡,你真不用管我。我就是不想出汗了。我在这儿玩玩手机挺好。”

    鲁淡:“那你怎么开的证明?咱们学校现在可不许浑水摸鱼上保健课了。”

    阮之南不想说的时候,必定会漫无边际的插科打诨:“我前两天头部末梢蛋白组织遭到校内老师的打击性损毁,一年以内无法恢复到旧有水平,怎么还不能保健了。”

    鲁淡吓了一跳:“什么?蛋白组织?!你你你怎么了——”

    阮之南笑嘻嘻不说话。

    坐在后头的傅从夜实在受不了鲁淡一脸担忧惊吓的傻样,开口道:“说的是剪头发。”

    鲁淡抬起头,看向傅从夜:“啥?”

    鲁淡跟傅从夜对视上,才身子一僵,尴尬的想要转过眼去。

    但傅从夜确实不像他一直惧怕的那样臭脾气,他看鲁淡没反应过来也没说什么,继续坐在后排看台上看书。

    鲁淡看向阮之南半天才脑子转过弯来:“靠,你就会整这些,你到底说不说,我要好奇*屏蔽的关键字*。”

    阮之南:“叫我声爸爸我就说。”

    鲁淡特别没下限:“爸爸!你快说吧爸爸。”

    傅从夜对阮之南这么快就有了个听话儿子感到震惊。

    阮之南笑嘻嘻:“哎,爸爸得了绝症啊。”

    鲁淡就是不能吃一堑长一智,还是被她唬的一愣愣的,听见阮之南说绝症,表情都傻了:“什么——”

    阮之南吐出两个字:“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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