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征翻过一页。
【5月20日\\周一\\晴】
今天体育课分小组,没有人愿意跟我和阿加莎一组。
果然和陈昊说的一样,她们因为我和阿加莎是好朋友也不带着我一起玩了,爸爸妈妈也说要离她远一点。
但这样的话,阿加莎就真正是一个人了,没有人和她一起玩,还一直被欺负,肯定会很伤心吧。
【5月24日\\周四\\晴】
有人故意把我的衣服扯坏了,还在我座位上倒水,明明交上去的作业本老师却说没看到,肯定被谁拿走了。
就因为我和阿加莎一起玩,他们也开始欺负我了,说我一定是被迷惑才对恶魔那么好的。
阿加莎很内疚,下午她偷偷给我说要不这段时间先不要说话,装作我们已经不一起玩的样子。
我同意了。
【5月28日\\周二\\多云】
这两天果然没人再欺负我,但是阿加莎更惨了,下午上课之前,我看到她腿上有伤。
虽然知道这样想很不对,但同学们又愿意和我一起玩,也不捉弄我了,要是这时候和阿加莎和好,我也肯定会被继续排挤。
那就再过两天去找她吧。
【6月2日\\周六\\小雨】
阿加莎的妈妈来找我,问我知不知道她在哪里,我不知道,原来阿加莎昨天就没有回家吗?
放学的时候我和孔琳一起走的,没有看到她。
我带着阿加莎的妈妈去学校里找她了,还去了秘密基地,都没看到人。
阿加莎的妈妈都急哭了。
【6月3日\\周日\\阴】
阿加莎被找到了,原来他们把她在礼堂里关了两天,幸好上午保洁阿姨去检查发现了,他们怎么能这样!
要是我还和阿加莎一起玩的话,事情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
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都怪
日记后面出现了好几页空白,再次出现内容都是半个月后了。
【6月19日\\周三\\晴】
之前我和阿加莎和好了,她课间被叫去老师办公室。
后面的两节课阿加莎都没来,出什么事情了吗?
艾伦咦了一声:“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希望是我想多了。”
【6月20日\\周四\\晴】
今天阿加莎也没来上课。
晚上要不要打电话问一问呢?
【6月21日\\周五\\小雨】
昨晚爸爸妈妈以为我睡了,说起镇上的矿井塌掉的事,死掉好多人,妈妈的一个朋友也在里面,雨水和地下水透到矿井里,连尸体都捞不上来。
好可怕。
【6月24日\\周一\\多云】
今天有几个同学没来上学,阿加莎也是,希望她没事。
我
日记到这里戛然而止,后面的半个本子全部空白。
董征翻了翻,将日记本合上,心中不免沉重。
虽然只是通过旁观者的角度,但当事人经历的那些孤独和痛苦,依然能被他们感觉到。
“差不多能够确定接下来要去日记中提到的秘密基地,整个学校都被我们探索了一遍,能触发的应该都差不多了,天堂之眼如果没意外就在那边。”董征将日记本收起,对董临海道,“临海,你那边怎么样?”
董临海眉头都快皱的拧在一起了,闻言抬起头道:“这好像是个解谜。”
蔺航之趴在秋千背上,视线越过董临海肩膀,也在和他一起看小册子,道:“大概是那什么天堂之眼的位置,但表示的很迷。”
崔左荆过去看,册子的第一页是学校的地图,其中礼堂,教学楼,操场旁的器材室和实验室的位置上打了叉,而一个圆圈出现在食堂后面。
应该指的是日记中两人发现秘密基地的小路。
“这些地方指的是钥匙的坐标吧。”艾伦抓抓头发,道,“正好我们现在有四把钥匙,对应四个叉。”
董征皱起眉头:“但我第一把钥匙是门卫给我开保卫室的,并不在器材室。”
器材室就在旁边,崔左荆和蔺航之一起去看了趟。门虚掩着,里面放着很多软垫和各种球类,柜子上放乒乓球的箱子倒了,黄的白的小球撒了一地,但没有钥匙的踪迹。
他们离开时,还因为蔺航之能力引发的厄运把放排球的架子整个弄倒了,两人赶紧出来,生怕再逗留还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崔左荆:“大概哪里出了些差错?不过它对应钥匙应该不错,这个叉在教学楼上的位置差不多就在我们进的那间教室,礼堂的示意图上也画了猪,正好是从佩奇身上拿到的。”
董征也赞同,于是这里暂且存疑,看向下一页。
第二页写了很多意味不明的数字,还有设计一样的图纸,似乎是某种小机关的设计图。
第三页则有这样一段话:玩过跳房子和木头人后,我们把宝藏埋在了附近,如果要有个小屋就好了。
董临海道:“这应该是个谜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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