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接着又生一问,
“灵儿,白极呢?那臭小子瞒着姥姥自己跑去救你,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那日,白极瞒着姥姥,独自去西楣山救白灵,姥姥知晓后气的差点晕过去,数落了他许久,自然也担心了这许久。
白灵被白烟这么一问,鼻子一酸,两目垂泪,难以启齿。
“灵儿,你这是怎么了?十九师弟他到底怎么了?”白烟见状不对,越发想知道十九师弟状况。
鹰鹈见状,便上前替她回了白烟,“白烟......此事,回去再说吧。”
白烟见鹰鹈与白灵皆是眉目凝重沉着之相,预感了大半,突然心里像被人剜了一刀,一阵绞痛不止.....
三人沉默片刻,没有只字片语,气氛却冷若冰霜。
不时,鹰鹈催道:“走吧,姥姥还等着我们呢。”
……
老远的,白灵就见着了云山姥姥像往常一样拄着拐杖站在樱花洞前,等着自己回家,姥姥站在夜幕之下,慈眉善目的期待着,像是在等着一个数日未归的孩子。
白灵挣开鹰鹈的手,向着云山姥姥的怀里扑过来,“姥姥。”
一声‘姥姥’叫得悠长绵软,未待姥姥醒神便抱着姥姥放声嚎哭起来。
“哎哟……你哭什么呀,傻孩子......”云山姥姥泪眼含笑,被她这一抱,踉呛两步向后退去,被旁边的白龙扶住。
姥姥本想着,见着了她,先把她狠狠臭骂一顿,让她对自己如此的鲁莽行为而感到羞愧难当,重错必罚,然后再将她关押几天面壁思过。
可到了跟前了,心怎么就软成了柿子般,竟是说不出那些坚决的话来,只顾看她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少一根头发。
一番别离后的相聚,还没亲近够,大师兄一副粗旷的噪音严厉斥责,道,
“灵儿此次擅自行动,简直胡闹!”
白灵看着大师兄生气的样子,又是狐假虎威,心里明明和姥姥一样担心的紧,嘴里却不饶人,大师兄一向如此。
不过,此次确实是自己做的太过份,想必,白灵乖乖的走到大师兄跟前,低着头,规规矩矩恭恭敬敬的弯腰,认错,“大师兄,灵儿以后不敢了。”
“明日你就去训唔阁里面壁思过,权当教训。”
“是!”
见白灵答应的如此痛快,白龙反而觉得不可思议。
训唔阁那鸟不拉屎之地,无趣无聊,从小到大,她一被罚就被关进去,在里面呆过无数次,也反抗过无数次,里面每块石头的形状,她几乎都熟悉到能将它画下来,地上那四百五十六块砖砌,也是铭记于心,从前她可是最怕训唔阁了,如今回来,倒是顺从了许多,懂事了不少,倒是不像她了。
“好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云山姥姥一边拉着白灵不放,一边阻着白龙不忍他再对白灵过于苛责。
“姥姥,您总是惯着她,惯的她不知天高地厚。”
“大师兄......”
白灵像个知道犯错救求原谅的孩子,红着眼,低着头,说不出一句话来。
直到白龙问起,“十九呢?他不是去找你了吗?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白灵心里咯噔一下,像被利剑刺穿一般,连呼吸都不会了。
好大一会儿过后,她低着头抽泣,不敢抬头去看姥姥与大师兄的眼睛。
一旁的白烟亦是一脸悲切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