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们居住的山洞中,等级分明,下等仆人都是几个人一间房,阿箬的等级属上等大仆,所以一人独居。
房间里灯光有些昏暗,阿箬呆呆的坐在茶桌旁,手中还拿着个空酒杯,看来刚刚喝完一杯酒,还没来得及放下,瞧她满脸悲伤之情,眼睛红红肿肿,目光停滞不动。
侍卫在门外一声传唤,“阿箬,奉狼王命,让你过去一趟,快点。”
侍卫粗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像道催命符般急促又野蛮,让阿箬听了心里一颤。
她将手中的空酒杯放下,告诉门外的侍卫,“等一下吧,给我点时间梳洗一下。”
房内灯光有些昏暗,铜镜里,阿箬的脸庞有些模糊,她拿着梳子认认真真的打理着自己,忽而泪目暗涌,悲喜交加。
今日以后,这面镜子里再也不会出现自己的面容。
她在跟镜子里的自己告别:这一世繁华,不过尔尔,红尘过往,不值留恋,去了甚好。
梳洗完毕,阿箬打开房门,回头望了一眼自己住了这么久的房间,缓缓关上了门。
她跟在侍卫后面,一路失魂落魄的行至牢房之中。
见狼王威风凛凛的坐在石桌旁,正等着自己前来对质,而白灵站在狼王旁边默默的看着。
阿箬像往常一样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向狼王行了拜见礼。
“奴婢阿箬拜见狼王,拜见姑娘。”
“阿箬,你可知罪?”
狼七烈不想对着一个下人多费唇舌,连审问都省去了,直接一针见血的问她的罪。
“奴婢不知何罪?”
“山霸那一家老小的死是否与你有关?”
“呵……”阿箬这一声苦笑,有点破罐子破摔的落迫感,说话的口气有些不耐烦还夹带着抗拒,“狼王说是,便是。”
阿箬的一句话实打实的在讽刺狼王,权利大于一切真相,狼王听了很不悦。
“如此无礼,连为自己辩解都省去了,就不怕本王立刻治你死罪?”
“奴婢还有什么可怕?”阿箬突然一反常态,直直的、无所顾忌的看向狼王,大声反击,“奴婢是有罪,狼王,难道你就没罪了吗?”
“大胆!”
狼七烈用力拍了一下石桌,用他的力度回应阿箬的放肆与不恭,小小的一个仆人,平日里都不敢与自己对视,现在竟敢如此公然顶撞,简直不要命了。
白灵也觉得今天的阿箬与以往判若两人,平日里那份安分守己、老老实实的样子,哪里会有今天这份骨气,竟敢反抗她的王上,这是压抑了多久才爆发出来呢。
白灵赶紧替阿箬圆场,说,“狼王,何不听阿箬把话说清楚,说不定她真有什么苦衷?”
听了白灵的话,狼七烈压下心中的怒火,即使没有白灵替她求情,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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