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瑶妃娘娘是说,那些可以吃掉大树的蚂蚁是大国师养的?”
“我不知道,白灵,你......你休要多问!”
瑶妃倒还没有痴傻到家,此时感觉白灵仿佛在套自己的话,不愿再回答。
白灵只好作罢。
“阿拓!”
远处一声柔嗓绵绵,把众人的视线都掠了去。
白灵见一女子,带着一个老女仆,远远站在花间那一头,身材窈窕,面上遮着面纱,冲着阿拓打招呼,虽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从动作上看,女子所有的慈祥都潋在阿拓身上。
“母妃!”阿拓见到她,立刻丢掉了手中的吃食,撒了欢的奔过去。
那女子将奔过来的阿拓抱住,又帮他拍打了几下身上沾染的泥土,朝着这边看了一眼,牵着阿拓回家了,阿拓回过头冲着白灵招招手。
白灵也摆摆手,微笑着回应着阿拓。
见阿拓走远,白灵问随身女仆阿箬,“那个带着面纱的女子是阿拓的娘亲?”
“不过是个丑八怪罢了。”瑶妃抢过话答道,接着又一番说辞,“要不是生下小世子,怎会跟我平起平坐。”说完,气不打一处来的甩头而去。
白灵望着瑶妃愤愤离去的背影,无语!
这只嘴不饶人的母狼!是不是西楣山的所有的女人都能跟她扯上关系?
白灵摇摇头,接着问女仆,“阿拓的娘亲为何遮着面?”
女仆阿箬回道,“姑娘,早些年前,云妃娘娘毁了容貌。”
“毁了容貌?”白灵眼睛瞪的大大的,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事情的发生过程,接着问,“怎么毁的?”
女仆阿箬见白灵如此执着的追问,倒有些为难之情,自己一个下人,私下谈论主子们的私事,被知晓了轻则打骂,重则连小命都不保了。
但,又不好推却了白灵,于是简化说,“姑娘,这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毁了容貌,保了世子,这对云妃娘娘来说,是值得的。”
毁了容貌?保了世子
虽是简简单单的八个字,但让人听了遐想连篇。
白灵叹息了一声,放眼这后苑群芳中的争鲜斗艳,不知这花的艳,草的香下隐藏着多少被怨死的容貌?又隐藏着多少被冤死的灵魂?
如此可怕的勾心斗角,堪比战场,女人养多了就是麻烦,白灵竟有些同情狼七烈,每日瞻前顾后的,也是费了不少心思吧。
白灵看出女仆的为难之色,便不再问及云妃娘娘毁容之事。
眼下更重要的是,要弄清楚这蚂蚁跟九棵樱花灵树有什么关系?
想到此,白灵对着女仆阿箬说,“我有些肚子饿了,你先回去备些吃食,我还想在此欣赏一会儿风景。”
“是,姑娘。”
待女仆退下,白灵弯下腰望着这地上的蚂蚁,从外表看都是些寻常的蚂蚁罢了,这些小小的随手可碾死的东西,怎么会毁了九棵樱花灵树?这不是天方夜谭吗?白灵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