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明显幸灾乐祸,悠悠离开后,若初却再也忍不住满心悲凉,冲进屋中,抽出青虹剑,喝退所有人,将一腔怒火,集于剑端,在园中拼命挥洒,枝折花落,尘土飞扬。
如此心神,根本难以凝神练功,不到一炷香,若初就觉得气凝血涌,意识混沌,手脚不受控制,浑身炸裂撕扯,听到静雨的惊呼,却不能自制。
危急关头,若尘纵身冲来,二话不说一通弹指交错,封住她周身大穴,手头金光滚滚,自身真气在内力的催动下源源不断拥入若初体内,助她攻破阻力。
有了若尘的襄助,若初适时配合运气,转危为安,意识刚刚清楚,却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喷溅在剑端。
若尘惊呼,“长姐!”
若初扶着剑端,强撑站起,被静雨扶回房。
若尘继续耗费内功真气为长姐疗伤,又为她针灸煎药,待气血平复,方才关切询问,“长姐,你在练天山阴全剑吗?我刚刚为你疗伤,竟发现你内功强大,真气逆转,我差点都抵挡不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若初黯然低头,随后将父母义父交代之事,一五一十告诉弟弟。
若尘恍然惊愕,“难怪。你中毒回家之前,母亲明明还可以再撑几个月,后来却不知怎么的,病情急剧恶化。我原以为她是看到你身中剧毒受不了刺激。没想到,她竟然把毕生内力都传给了你。母亲一直后悔没能让你习武,她这是……”
若尘突然意识到这话,可能会勾起长姐的愧疚,不在言语。
若初握着青虹剑,对他感叹,“习武真是不易,即便我身负父母毕生功力,也按照义父的指导,偷偷练习这么久,还是没办法练成这套剑法。最近,我好不容易参透了部分,偏偏这个时候,走火入魔,险些功亏一篑。”
“长姐,你心绪大乱,根本没办法专心练功。我们家传武功,与逍遥阁,九机山都有联系,上成功力,不是谁都能练的。我自小得父母和义父的教导,又有赵怀哥哥苦心演示,才小有所成,也不过参透十分之三四。你之前毫无功底,岂能一蹴而就。刚刚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定然危险。长姐,你听我的,现在好好养伤,不要去想什么练功的事。武功虽然需要勤练,却也跟个人天赋与机缘有很大关系,不能急于求成。”
若初焦虑痛苦,“可我要再练不出这套剑法,就不能打通任督二脉,无法把父母的内功心法融汇贯通,岂非有负他们一片苦心。你知不知道,我情愿把他们把这些都传给你。我现在不能驾驭真气,内力在我这儿,就跟荒废了一样,要我怎么能不着急!”
“长姐,”若尘接过静雨端来的汤药,“先把药吃了,等你好了,我帮你。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你相信我,我帮你练,好过你自己胡乱参详。”
若初吃了汤药,若尘又留下来为她继续疗伤,直到晚上才嘱咐静雨离去。
次日,若初起早洗漱,准备拜见主母。
静雨微有担忧,“夫人,公子说,您最近两个月之内都需好好静养,不能再动刀剑。您昨夜受伤呕血,待会...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