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就是重阳节,按照以往的惯例,太宗会在宫中设宴。
元僖特意让若初给韩王带话,“你帮我告诉三弟,重阳家宴上,好好给大哥说说话。”
若初心有警觉,“上次的事,他肯帮忙,这次,怕没那么容易。”
元僖眼角抹过一丝冷笑,“他会的,只要你去说。”
不等若初心生畏惧解释,元僖一指拂过她的唇角,“放心。”
若初心中狐疑:莫不是夜明珠的事被他知道了?还是,让若尘悄悄去东宫看望楚王的事被他知道了?
这倒也没什么大不了,若初没有多问,依令去见了韩王赵元侃。
韩王垂头丧气道,“大哥自从上次目睹王妃与孩儿之死,已经精神恍惚,痛恨生在帝王家。天天酗酒消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帮他。”
若初心中质疑他的情感,斟酌再三道,“你与大殿下一母同胞,应当理解他的心情。既然如此,或许你该多做一点,让他再无登上皇位的可能。一来断了皇后的念想,二来全了他装疯避世的气节,三来他与其他兄弟再无利益冲突,也可保全你们兄弟情义。”
韩王闻言面色微冷,“这是二哥的意思?”
若初扭脸避讳道,“我想,这很大可能也是大殿下的意思。”
韩王陷入沉默,许久方点头,“我明白。”
若初施礼离开后,一个手持团扇的神秘女子出现在韩王身后,口齿轻唤,“殿下,”
韩王眉头一挑,回身拥她入怀,捏着她粉嫩的脸蛋,轻捉那双柔弱无骨的玉手,“在王府可住得习惯,可有人为难你?”
女子媚眼如丝,温和摇摇头,“都好。若不是殿下垂怜,奴婢哪里有今日。”
韩王笑着拉她入房,“这一切,都是你该得的。你好好跟着本王,本王绝对不会亏待你。”
女子羞颜勾住他的配饰,一路半推半就,步入主题。
韩王起身后,依旧不舍地与她亲昵一场,眉眼坚定而又沉着地对她说,“为了你,我会赢的,你只能是我的!”
言毕,不顾女子受宠若惊而又惶恐失色的脸,他径自起身去楚王府探望长兄赵元佐。
重阳家宴临近,元僖向太宗进言,“大哥病情已经好转,也该与我们一起把酒言欢。只要君父一体,兄弟同心,大哥对父皇的误解必定冰释消除,再也不会胡言乱语。”
不等太宗发话,韩王就站起来反对,“父皇,儿臣刚刚去看过大哥,大哥的情况还是不好,恐怕不宜列席。”
太宗也忌讳赵元佐曾经说过的话,又遇上楚王妃和孩子枉死不久,便令赵元佐在东宫继续休养,不用赴宴。
家宴完毕,元僖与元侃得到太宗的许可一起去东宫拜会长兄。
赵元佐听闻太宗将自己排除家宴之外,忽然大受刺激道:“你们都侍候父皇宴会,只有我未到,父皇这是抛弃我啊!”
于是醉酒之后,赵元佐竟在当晚纵火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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