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下,“没那么厉害了。只不过,若初自己很厉害。”
“什么意思?”
元僖笑而不语,只一副“你猜”的神情扬长而去。
韩王仔细想想,方才的“若初”确实很不自在,莫不是在强撑?
目前为止,他也只能猜到这个结果,因为不亲眼所见,谁也难以相信世上除了双胞胎,有以假乱真的人。
接下来的几天,韩王隔三差五入宫给太宗讲故事,送儿时礼物,讲得太宗捏着那些东西也想起不少长子聪慧孝顺的往事,逐渐也硬不起心肠。
与此同时,元僖也带着刘倩影三天两头追着给赵元佐看病的御医,探问长兄的病情。虽然御医面对威逼利诱一直三缄其口,元僖就是不放弃。
再说靖王和惠王,这两个家伙被要求重阳家宴后即刻离京,心中委屈不甘,可宫中的母亲见不着,太宗也不想再搭理他们。
为觅得转机,两人也不遗余力地想办法,找机会,费尽心思的广撒网,多捕鱼,还真就让他们套得了一些蛛丝马迹。
这日,惠王来找靖王,“四哥,听说赵元僖最近一直带着一个大夫,到处打探大哥的病情,千方百计地想混进东宫,你说,他想干什么!”
“带着谁啊?”
“虽然那人捂得只剩下眼睛了,可我的人还是认出来了,是张氏。”
“张氏?”靖王一提起若初就一肚子气,“真该在天牢中弄死她,这慕容峰的医术还真是名不虚传,这么快就能出来蹦跶了。”
“错!”惠王冷笑一声,“慕容峰再厉害也不是神仙,张氏能这么快好起来,是我们都忽略了牢头了。”
“什么意思?”
惠王道,“我的人查到,天牢中给张氏上刑的那几个人,最近家中都以各种理由,发了一笔不小的横财。我的人查来查去,绕了好几个弯子,这才搞清楚这些钱都出自汴京中一个名唤徐斌的人,也就是醉仙楼的老板。这徐老板,可是逍遥阁生意经上最得意的门生之一。”
靖王手中的杯子瞬间被捏碎,“你是说赵元僖和慕容峰收买了天牢的人,张氏根本就没受什么重伤!”
“这不明摆着的事。”
靖王当即柳暗花明,“这是欺君大罪,可以立即禀报父皇,砍了她的狗头!”
“四哥,你别老这么冲动。”惠王对他的急性子也有点厌烦了,不过如今两人战线统一,还是得提醒他,“这赵元僖跟张氏可狡猾着,我们吃他们的亏还少?何况这慕容峰也不简单,就算收买了那些人,给出的钱几乎找不到任何破绽。”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么坐着等死!”
“当然不是,”惠王拉靖王坐下,“我一直在想大嫂的死因,虽然见不到德妃娘娘,可通过我的母妃,倒是问到了一个重要线索。那个被处死的宫人,虽然是德妃宫中的,可私下也有跟贵妃的人接触的痕迹。”
靖王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就知道,我母妃是冤枉,大嫂就是被赵元僖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