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没有出卖儿臣与大哥。后又因小侄子生病,二哥这才带若初姑娘来治病的。父皇,罪犯欺君的是儿臣,与二哥无关,还请父皇不要责骂他。一应罪责,儿臣一力承担。”
靖王不甘心道,“父皇,此事有蹊跷啊,怎么……”
“闭嘴!”别人都还在相互保护,唯独靖王唯恐不乱,太宗气得一脚踹翻他,“滚!”
靖王满脸不甘与恐惧,哆哆嗦嗦退出大殿。
太宗回头,面对依旧跪地的两个儿子,“元僖,元侃,你们可知罪?”
元僖元侃一起恭敬磕头,“儿臣罪犯欺君,请父皇发落!”
“陛下,”孙贵妃匆匆跪下求情,“二郎他虽然犯了欺君大罪,可他是为保护兄长还未出生的孩子啊。他天性善良,孝顺懂事,又顾念手足亲情,若不是靖王……”
“你们退下!”太宗懒得听孙贵妃的求情,“朕要亲自审问。”
孙贵妃无奈退下,若初亦不能呆在殿内,一同施礼退出。
经过刚刚那一出,想来太宗应该不会怀疑元僖是觊觎皇嫂,陷害楚王了。
只是这欺君大罪,也不是轻易可以豁免的。
若初自知这步虽然成功让靖王被太宗厌弃,却也是歼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们搭上了那个可怜的孩子和他全家性命,换来今日的惨胜。
果然夺嫡是把最无情冷血的双刃刀,砍在别人身上,疼在自己心里。
楚王妃方才在大殿演得情深义重,恐怕连楚王都被她蒙蔽了,确实是天生的戏精!经过这一出,太宗应该也不会过分为难她了。她的命,应该是保住了。
“若初姑娘,”孙贵妃身边的冯氏上前,“贵妃娘娘有请。”
若初跟随冯氏到了仙居殿,向孙贵妃的背影下跪行礼,“奴婢张氏,给贵妃娘娘请安。”
孙贵妃不言语,转身细细打量了她很久,方才疑惑开口,“你就是张若初!”
“是,奴婢正是张若初。”
孙贵妃在贵妃宝座上安稳坐下,“本宫当是什么绝世美人,却也不过如此。你虽有几分姿色,可竟能把本宫的二郎迷得团团转,本宫今日才算是真正领教了。”
她握起一杯清茶,小酌一口放下,“本宫听闻,这次楚王妃的事情,是你的主意?”
“是。”
“本宫倒是好奇,你如何能让韩王出面帮元僖说话啊?”
若初自是不能告诉她,是动用了义父慕容峰的关系,利用了韩王对自己情谊,只回答,“韩王与楚王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彼此之间自然照应。何况此事牵扯楚王妃,又有个无辜的孩子在里面。假如陈王殿下被陛下治罪,楚王妃与孩子必定无法保全,那癔症刚刚好转的楚王也不会好过。所以,韩王不是再帮陈王殿下说话,而是帮楚王妃,帮助他的亲大哥。只可惜,他永远都不知道,那个孩子是我们用来骗他的。”
“嗯,”贵妃微笑点点头,“谋划是不错,可惜太过冒险,还不够彻底,不过,本宫已经替你善后了。”
若初怔了一下,忽然反应弹起来,“娘娘,你是说楚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