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死不了,只能选择与你荣辱与共。我是为保护我的家人不受你牵连,才会助你登上帝位。而你也必须赢!”
赵元僖愕然相望,慢慢消化了她的话。
两人相对坐,任凭身边茶烟袅袅,弥漫全殿。
陈王失落走后,若初命梅香收拾茶具,自己歪在沁梅园的凉亭闭目养神,夏日的微风习习萦于身前,掀起无限哀思。
许久,当若初终于超绝身旁清风荡漾,似有怨慕,方才睁眼,这才看清了他。
她揉了揉迷糊酸涩的双眼,颤抖的唇角,迟迟难以言说,“怀哥哥。”而后自觉无颜面对,不敢正视他的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双眸。
“初儿,你还好吗?”
“我,”她警觉地向四周扫视一番,确定寂寥无人,方才泪眼婆娑,“怀哥哥,初儿很好。对不起,初儿有负于你的深情。”
赵怀轻叹一口气,万种风情,温柔静谧,“若初妹妹,我不怪你。我只想问你一句,当初许诺与我同归,是否真心?”
若初涕泪纵横,发自肺腑,“自是真心。初儿从未欺瞒怀哥哥。”
“好,”他心中得到少许安慰,皱眉微微舒展,“初儿,有你这句话,我赵怀在此立誓,若你愿意,我马上带你离开,天涯海角,不离不弃,若违此誓,不得好死!”
“怀哥哥,”若初惊恐地捂住他的毒誓,“不要,不要这样。初儿已是残花败柳,能得怀哥哥谅解,早已感激不尽,又怎敢还有别的奢求?初儿知道怀哥哥情深义重,也从未怀疑怀哥哥的用心。可事已至此,早已无可挽回。怀哥哥值得更好的女子相配,还请忘了初儿。”
“初儿,”赵怀情动拥她入怀抱,“没有你,赵怀此生了无生气。我知道这个王府非你所愿,你也相信我不会介意你是不是嫁过赵元僖,既然如此,为何不愿意跟我走?”
“怀哥哥,我走不了的,也不能拖累你。”
“你是担心你父亲和义父吗?你不要怕,我会保护好他们的。赵元僖仗势欺人,竟随意强占别人的妻子,跟他那个皇帝父亲一个德性!”
“怀哥哥,”若初慌忙捂住他的嘴,“这话不要随便乱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难道要你们所有人把身家性命都赌进来吗?怀哥哥,你文武双全,会有锦绣前程,不该为我毁掉。我进了王府这一年来,一直不告诉你们,就怕你们会这么做。”
“初儿……”
“怀哥哥,”为断他念想,若初只能使出最残忍的一招,“初儿一直不敢告诉你,当初我所喜欢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陈王,赵元僖!”
“什么!”他震惊地后退两步,“我不信,初儿,你是骗我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