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这明显是有人利用你对付我,上次的事你还没看清吗!”
“我当然看得清,”王氏微微靠近,审视阶下囚一般瞪着若初,“周氏利用我,陷害我。可你也好不到那儿去,一天到晚跟她称姐道妹。她有贵妃撑腰,我不能把她怎么样,可你,我还不放在眼里。现在你落到我手里,我就算现在杀了你,也不为过!”
她的匕首微微没过若初的脸,肆意滑动,“可我现在不傻,我不会让殿下怀疑我,恨我。所以,我现在要把你交给他,让他亲自处置你。”
“你欺人太甚!”
“是你先欺负我的!”
这个王氏,只顾自己耀武扬威,却丝毫不管别人的无奈和酸楚。若初心里恨得牙痒痒,偏偏出逃王府,私藏利器,还砍伤王氏,桩桩件件都是图谋不轨的大罪,要是任其污蔑,不死也少半条命。
若初不甘坐以待毙,便趁其不备,一把夺过她在自己眼前瞎晃的匕首,反手将她挟持,刀身直指咽喉,呵斥她身边即将冲来的人,“别过来!”
王氏惊慌失色,“你,你要干什么!”
若初气得冷笑,“你既乐意做别人手中的刀,要置我于死地,我也不介意拉你陪葬!”
“你,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若初擎紧她的身子,匕首直逼她的花容月貌,“要不要,我先划花你的脸!”
“不!”王氏吓得面如土色,颤抖无措,“别,别,我们有话好好说,毕竟都是被周氏算计,我们为何不联起手来,杀她个措手不及!”
“算你还有点脑子!”为避免她反复无常,若初灵机一动,将配给梅香的肠胃药塞她一颗,随即戳点她腹部的几个大穴,逼她不不受控制地咽了下去。
王氏惊恐地挠着咽喉,终究还是无力回天,不甘心而又惧怕地问,“你,你给我吃得什么?”
若初无所谓一笑,“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口干舌苦,腹痛如针扎,使不上劲儿,一使劲儿就头晕目眩呢?”
她惶恐地自我尝试,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双腿发软,“你,你竟然……”
“少废话,想要解药,就乖乖按我说得做!”
王氏见势不好,只能委屈含泪倒在地,“你要我怎么做,只要你放过我。”
若初漫不经心地拉起战战兢兢的她,“放心,我虽精通毒理药理,可我毕竟是个大夫,只要不逼人太甚,我是不会要你性命的。我们俩现在就一起回去,告诉殿下,有人利用你害我。等殿下查明事实,我自会给解药。”
“你,”她面上神情千变万化,忽一把抱住若初,抓狂似的又撕又咬,“把解药给我!”
真是死性不改,若初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踹开她,掏出药瓶径直就甩到了一边的湖里,“现在解药没了,你开心了。”
王氏绝望地滚爬到湖泊前,眼望着药瓶盘旋不见,一丝恨意划过双眸。
若初若无其事地抱着双臂,“解药没了,可以再配。而你是生是死,全看你自己怎么选?”
王氏无奈地在若初面前缓缓地跪下,“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