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已经跟白彦一队了。”趁白彦发作前,赵若卉赶紧打岔,义正言辞地拒绝。
“没事,到时候我跟他汇报,谁得了奖你再一起上台。我有信心,我们一定能一起上台。”
天呐,赵若卉真想堵住他的嘴,忍不住在心中大喊:
大哥你少说点吧,我哄人很累的。
白彦突然站起,眼睛一眯,眼中肃杀之意汹涌。
赵若卉见此警铃大作,伸出手扯了扯白彦的衣角,可别打起来呀。
白彦低头看了一眼衣角上的小手,眼中的冷沉少了几分。
“你要迟到了。”语气冷淡,却带着似有似无的胁迫。
“哦,对。那我先走了,说好了哦。”张涌听看了下时间,下午还有课,于是急匆匆地转身跑去。
总算走了,赵若卉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出什么实验室事故。
正庆幸着,突然头顶一暗,抬头一看,白彦正双手搭在她身后的桌上,将她环绕住,精致的脸缓缓向她靠近,浓烈的压迫感袭来,他嘴唇轻启:
“说好了?”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赵若卉知道,只要她敢说是,白彦一定更生气,不知道会怎么蹂躏她的手。
带着讨好的笑,赵若卉摆摆手,“没有没有,他自己说的,我不会同意的。”
见白彦没有反应,赵若卉笑得更灿烂了,目光坚定炯炯,仿佛要把自己全部的忠心都表达出来。
终于,白彦缓缓起身,摸了摸她的头,“临阵倒戈只会战死沙场。”
“嗯嗯。”赵若卉乖巧地点头,这巧妙的比喻,带着浓浓的警告。
“走吧。”白彦一边整理书包,一边说道。
“去哪?”
“上课。”
“我下午没有课。”
白彦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微扬,“陪我上课。”
……
赵若卉弯着腰,蹑手蹑脚从教室后门进去,找到了两个位子,无声招呼白彦进来。
白彦快步进来,直直坐下。
他们果然迟到了,老师已经开始讲课了。
白彦拿出课本放在桌上,舒展地靠在椅子上,抓来赵若卉的手放在腿上。
这个动作已经出现了很多次,可赵若卉还是不由得被电了一般,心跳还是会加速。
注意到白彦的课本,赵若卉把头伸过去,小声地问道:“为什么我没有上这个课?”
看赵若卉小心翼翼轻声说话的样子,白彦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他凑过来,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说:“在上啊。”
低低沉沉的嗓音缓缓入耳,几个字的气息吹拂耳朵上的绒毛,赵若卉一愣,半个身子酥酥麻麻。
发现自己的问题没有被回答,又羞又恼的她锤了一下白彦的胸口,公共场合,不正经。
白彦似乎很愉悦,抓回逃窜的小手,故技重施地她耳边呢喃:“别打架,上课呢。”
赵若卉气不过,又不能做大动作,于是抽回了手,往另一个方向挪了挪。
认真学习,远离白彦。
白彦嘴角笑意淡淡,见此也往赵若卉的方向挪了挪,趁老师在黑板上背对着他们写字的时候,摸了摸她的头。
“不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