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杀啊!”
伴随着喊杀声响起,牛皋和张宪率一万背嵬军从漠北大军的侧翼杀出,冲锋之势已然展开,在城门前的一片阔地上,重骑兵一旦发起冲锋,将势不可挡。
“又是那支该死的骑兵!”
“快,让将士们上马!”
“啊!”
没等一众漠北士卒来的及反应,一万铁骑已经闯入攻城的阵型,长戟横扫,骑枪穿刺,宛如出海的蛟龙,裹挟着吞吐天下之势。
在这片战场上,他们便是当之无愧的主宰。
“挡我者,死!”
牛皋手持双锏,胯下千里良驹,一马当先,每一次挥舞都夹杂着厚重之势,砸在漠北士卒的身躯之上,血液横流。
“拦住他们,莫要惊慌,只要挡住他们的冲锋之势,便是这支骑兵的覆灭之时。”
“将军,挡不住啊!”
“将士们手中的弯刀连他们的甲胄都破不了,箭矢也难以对他们造成伤害。”
“这群骑兵就像是乌龟一样,打不动啊!”
几位漠北校尉哭丧着脸,心中升起一抹深深地无力感。
看看他们麾下的儿郎们穿的什么,拿得什么?
披甲配弯刀,胯下战马光秃秃的,甚至有的连个马鞍都没有。
反观大禹的骑兵,从头武装到脚,铁甲覆面,臂铠护身,就连胯下的马崽子都披着一层厚厚的铁衣,手中的大戟长枪更是锋锐无比。
怎么打?
“鸣金收兵!”
……
禹王城。
皇宫。
御书房中,禹皇坐在龙椅之上,目光宛如千年未起波澜的古井一般,深邃宁静,魏英乖巧的伫立在一旁,像是受了惊的鹌鹑,一动不动。
“陛下!”
一位小太监迈着小碎步走到御前,恭敬地行了一礼,轻声道:“雍王殿下的大军入城了,陷阵营的将士将漠北的士卒堵在了北城,百姓们并无死伤!”
“呼!”
禹皇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神色也是舒缓了许多,微微摆了摆手,轻声道:“老二现在何处,城内的危机可解?”
“报……”
小太监尚未开口,只见一位禁军士卒急匆匆的闯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拱手道:“陛下,雍王殿下麾下大军接管了宫城,说是……动荡之时,以防不测!”
“嗯?”
禹皇先是眉头微蹙,随后逐渐舒缓,微微颔首道:“不错,这个时候,确实要提防不轨之徒,老二做得是对的。”
“踏!”
“踏!”
正当小太监正准备继续开口时,只听一道嘈杂的脚步声逐渐逼近,随之,一队身披甲胄的士卒大步走到殿前,停留列阵。
紧随之,两道魁梧的身影步入殿内,先是环视一圈,随后目光落在了禹皇身上,面色肃穆的行了个大礼:“陛下,末将奉雍王殿下之命,贴身保护陛下安危!”
禹皇望着殿前森然的铁甲,刚刚缓和的面色瞬间再次阴沉下去,鼻子不断的哼着气,平息心中的怒火,强压着语气看向典韦,恨不得要将其吃了一般:“老二那逆子,现在何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