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僵住了。
如果说她一开始的手足无措是因为高兴和激动导致的,那这一次的手足无措,可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手足无措了。
“楼哥,你还认得我吗?”站在我床尾的警察开口说道。
“你是6……6……”这个人我很熟悉,他是我们总队四组的一名刑侦员,在我离开警队之前不久的时间刚刚入职,据说还是国外某警察学院的高材生,在我的印象之中曾经听到过他的名字。
不过此时我却想不起来他的全名了,我只能想起来他姓6。
“楼哥,我是6伯言啊。”那名警察开口说道。
我这才恍然大悟,这才想起来他刚到警队的时候,我们还用他的名字经常开玩笑呢,因为他的名字和三国里面6逊的字是完全相同的。
“原来是你啊。”我虽然说想起了他的名字,但是因为和他的交集并不是很多,所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往下接话。
6伯言指了指我身边的女孩子,说道:“楼哥,你真的不记得她是谁了吗?”
我皱着眉头,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身边这个美丽动人的女孩儿,思考了半天,最后勉强摇摇头,表示了否定的答案。
女孩子有些焦急地对我说道:“二哥,你再仔细看看我,我是心怡,我是李心怡啊!”
“李心怡?”我继续在脑子里努力地搜索着这个名字。
心怡似乎见过并没有想起来的动向,于是继续解释道:“二哥,你还记得我姐姐吗?小悦,我姐姐是李小悦,我是她的亲妹妹。”
我还没有开口回答,从病房外再次走进来一个人,是那个刚刚为我检查的医生。
心怡看到这个医生,脸上的表情似乎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忙过去把医生拉到了床边,说道:“大夫你快看看我二哥,他究竟是怎么了?他不记得我了。”
医生听到了心怡的话以后,再一次为我做了检查,并且询问了一些问题,比如说我叫什么名字,我是做什么工作的,我父母和我亲属的名字等等。
这些问题我全部都能对答如流,只是当问题转变到心怡身上的时候,我却答不上来。
医生做完这些之后,对心怡回答道:“姑娘,你先不要着急,重警官身上的伤,主要集中在头部,入院的时候已经被检查出中度的脑震荡,就现在的情况看来,他应该是出现了部分记忆缺失的情况,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失忆症。”
“那怎么办?大夫你快想想办法!”心怡依旧是十分焦急地说道。
“姑娘你先冷静一些,这种失忆症目前在医学领域还是一块空白区,现代医学没有任何的主动方式能够治愈这种症状,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接触一些你和他之间比较熟悉的东西,或者比较熟悉的人,或许他能够通过这些重新记起你们的关系。”
心怡听完医生的这番话,眼泛着泪光看着我,脸上的表情相当的失落。
但是我却没有任何办法回应她。
医生继续说道:“就现在重警官的情况来看,他才刚刚恢复意识,还是需要多加休息,因此姑娘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多给他一些休息的时间,加之你的身上也有伤,也需要休息,所以你还是先回去吧。”
心怡看了看我,又看了看6伯言,似乎是在征询他的意见。
6伯言冲心怡点了点头,安慰道:“心怡啊,你先回去休息吧,让楼哥也多休息一下,这里有我在,你放心,而且我们已经通知剑局和陈组了,他们两个应该很快就会赶来探望,你是我违反命令放进来的,要是被剑局现了的话,我肯定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心怡看了看大夫,又看了看我,最后脸上带着不舍和遗憾的表情,在医生的陪同之下离开了病房。
“伯言,我是昏迷了多久了?”等心怡走了有一会儿,我才开口问道。
“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你如果两个小时内再不醒来的话,就已经整整昏迷了一个星期了。”
我闭上了眼睛,缓了一下精神继续问道:“那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6伯言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回答道:“现在是2月1号晚上8点15,你是25号晚上9点4o被转到第三人民医院的,当时你已经陷入了重度昏迷状态,满脸是血,楼哥你还能不能记起来你在昏迷之前生了什么事情?”
“我记得。”我一边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一边跟6伯言讲述起我和“x”搏斗的整个过程。
6伯言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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