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会嫁给李绪的,没有感情的婚姻就像是一盘散沙,风一吹便就散了,禁不住任何的考验。
李绪垂在大腿两侧的手握住了拳头,“那个姓孙的是谁。”
答非所问。
“我的心上人。”二白并未作任何隐瞒,她说的是事实。
“心上人,呵!”原来是为了那个野男人才不想嫁给自己,李绪捏住二白的下巴重声道:“我告诉你,你已经是我李绪的未婚妻了,下个月初我们便成婚,我不管你心里的那个人是谁,但是你现在最好给我忘掉!”
松开二白的脸,白皙的脸颊上泛出了五道红色的印子,李绪懊恼自己下手重了,不过谁让二白心里还想着别人。
“你好好在家准备,日后心里只能装下我一人。”李绪这是在命令。
二白揉了揉脸颊,咬着牙恨恨的看着李绪的背影。这个男人还有暴力倾向,她绝对不会嫁给此人。
窗外疏影横斜,道路上还残留着白日里的积水,黑翼一脚踏上放发出清响。
正欲敲窗,二白已经将窗子直接推开打到了黑翼的脸。他也不敢惊呼,只是捂着脸张大了嘴巴。
“东西带来了吗?”二白瞧见了黑翼手上的包袱。
接过了包袱,二白抱怨道:“你怎么来的这么晚。”
黑翼抿抿嘴,如今这国师府出入越来越严格了,就连府外都增加的夜巡的官兵。
“看守的人增多了。”黑翼解释。
将包袱打开,二白看了眼里面的东西,然后抬头告诉黑翼,“应该是李绪的人,你行事小心点。”
见黑翼沉稳的点了点头,二白这才放心的关上窗户,将包袱小心翼翼塞到了柜子里。
自从李绪走后,她也察觉到国师府的看守愈加森严,难不成是料到她要逃婚?
不做他想,二白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明日便去见老国师一面吧。
...
自从二白眼睛受了伤后一直不愿见爷爷,老国师心中也有愧疚,平日里也便只远远看上孙女一眼。
如今孙女主动来看自己,老国师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二白有条不紊的到了杯茶端给爷爷,见他一直打量着自己的眼睛,便笑道:“今日晨起便发现能看的清了,爷爷不必担心。”
饮了口茶,老国师满意的点头,“无事我便放心了,你还是要多注意休息,凡事都有爷爷在呢,不必操劳的。”
眼眸中复杂的神色一闪而过,二白轻声笑道:“爷爷也要保重身体,凡事不必过于忧心,身体最重要。”
这天两人聊了很久,直到日头落了山,二白与老国师一同吃了晚饭才停了话语。
“爷爷,保重身体。”二白再次嘱咐。
老国师乐呵呵的摸了一把白胡子,“放心好了,我这身子骨还健朗着呢。”
二白笑了,脸蛋上有两个小梨涡,眼睛也亮闪闪的,既是在黑夜里也仿佛能看见光一样。
“那我就放心了。”二白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