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二白又是被抱着回来的,安大夫急忙上前,莫不是这小丫头又出了什么事情?
“来来来,我看看。”安大夫伸手便要给人把脉生怕耽误了她的病情。
二白羞赧,将脸埋在沈安年胸前闷声说道:“安大夫,我没事。”
“没事怎么不自己走,快下来!病了就得医治!”
医者父母心,安大夫以为是这小丫头又不愿意喝那苦药了。
“安大夫”孙沐川淡淡开口,“她真的无事。”
安大夫一脸懵了,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他突然意识自己老了,拍了拍自己脑袋,“哎呦,年轻人嘛!”
孙沐川走到屋内才将人放下。
“你盯着我做甚,快出去”二白一手捂住自己的衣裳一手推搡着前面的男子。
“流氓子!不得进女子的房内!”
小丫头胆子愈发大了起来,如今竟然敢当面叫自己流氓,看来是被他宠出来的。
“我只对你一人流氓。”
孙沐川飞快对着二白的脸“mua”亲了一口还不等人反应过来便迅速带上了门。
走到门外,孙沐川摸着自己的唇瓣傻傻失笑。
二白靠在门上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庞,好烫,就和被开水浇熟了一般,而且。
心里像是浇了蜜糖一样,“登徒浪子”二白咬着唇瓣心里想到。
……
此时孙华意急急慌慌跑到三夫人屋内。
“怎么回事!”
孙华意一个踉跄跪倒在三夫人床前,“母亲”
几日不见,三夫人如今脸上血色尽褪,两个眼窝子深深凹陷了进去,整个人瘦的像是一根干柴禾一样。
“华意,我没事。。。”三夫人还未说完重重的咳嗽起来,手中丝帕紧紧捂住嘴巴,但是血还是将帕子浸透。
洁白的帕子像是上了染了颜色一样,猩红一片甚是刺眼。
“大夫,叫大夫了没?”孙华意慌的六神无主,一把攥住旁边丫鬟的手嘶吼着。
那小丫鬟那见过这样目光慎人嗜血的二公子,泪眼顿时就淌了下来,“看,看过了。”
“怎么回事!”
“中,中,中毒”丫鬟唯唯诺诺,“一月散。”
孙华意瘫倒在地,一月散乃是至毒之药,误解。
清倌楼之前确实一直在制造此毒来残害他人,不过因为抱着对方必死的心态,所以解药尚未研制出来。
可如今清倌楼都被查封了,按理说那一月散也应该全都被销毁了才对。
“意儿,是她来索我命了”
三夫人双眼无神盯着床顶,“是她来了”
突然三夫人脖子一歪,霎那间气死全无,死不瞑目。
孙华意颤抖着手抚上了母亲的眼睛,都是他不好。明明已经投靠了大皇子却不告知母亲,还暗中支持母亲讨好大夫人,只为了能在两边都落到好处。
是他的贪心才让母亲落得这不得好死的下场。
……
“主子,三夫人没了”黑翼走到孙沐川身边说道。
此时艳阳高照,孙沐川正在院子回廊亭子里教二白写大字。
听了黑翼的话孙沐川毫无反应,从二白身后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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