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睛,总是亮闪闪的发出耀眼的光芒,让孙沐川想起了之前偶得的夜明珠。
“我在想什么”孙沐川突然笑了,自己莫不是对这小姑娘动了心思。
要知道,之前孙沐川对女子可都是不屑一顾的,况且一心只装着他的寒冰阁,如今年岁不小了身边都是没有一个女人。
“主子!”小厮正要喊却见阁主怀里抱着个熟睡的女子出来了。
小厮不敢说话,生怕吵醒了那位姑娘。
孙沐川在马车停住的时候便已知晓到了地方,于是便抱着二白下了车子。
夜已经深了,阁里的下人们也都已经歇下。青绥等了许久也不见主子回便也打算回屋,可正当走时却见孙沐川怀里抱着个少年走了进来。
“主。。”青绥刚想叫唤便被孙沐川轻声训斥下“别说话”
青绥这才看见二白的脸,呵,那里是抱着什么少年,原来是找到这个女人了。
“主子将二白姑娘交给我吧,我带她下去歇息。”毕竟男女有别,孙沐川确实应当将二白放下,不过想来青绥也是抱不动的。
青绥原以为孙沐川会叫醒二白,谁知他却直接将那女人抱回了之前她住的屋子里。
青绥咬牙恨恨的看着二白,心中就像浇了坛子醋一般,酸溜溜的。
“主子,主。。子”孙沐川将二白放到床上便听到二白嘴里不断嘟囔着“主子”
是在叫他吗?
二白又梦见了主子明若站在杏树下冲着自己笑。
晚间这天点儿都不热,怎的二白头上抱着细细冷汗,脸上也泛着不明的红晕,和傍晚天边的火烧云似的。
孙沐川抬手摸上二白的额头,“怎的这般滚烫。”
此时青绥跟着进来了,听到了孙沐川的疑问瞥了眼二白,那胳膊处像是沾染了点点血迹。
“主子,二白妹妹的手臂好似受了伤。”
孙沐川在床边坐下将二白的胳膊处的衣裳撕了开来,本是雪白的肌肤上突兀的出现一条血红的伤痕,上面还不断冒着细血。
是鞭伤。孙沐川愈发懊恼自己为何未早些发现,怪自己大意了,只沉浸在找到二白的喜悦之中。
“把安大夫请来,快去!”孙沐川吩咐道。
青绥虽是百般不愿,但奈何是主子下的命令,最后只得小跑着赶往安大夫屋子里。
“安大夫!”青绥叫喊着,此时安大夫早已歇下,听见青绥姑娘的叫声后急慌慌的从床上下来将衣裳裹扎身上。
“可是阁主出了事?”安大夫扣上最后一粒扣子便欲往阁主屋里跑去。
“不是”青绥拉住了安大夫“是一个姑娘”
安大夫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捂着嘴吧打了个哈欠,“既不是阁主又是那么急慌做甚。”
“安大夫还是快些吧,是阁主让我来请您过去的”青绥行了个礼解释道。
阁主让青绥来请他去为一个姑娘诊病?有意思,“那姑娘是怎的了?”
“看起来像是鞭伤”
安大夫捋着自己胡须微微眯起眼睛,鞭伤?
“姑娘稍等,待我我屋里拿些药再过去。”孙大夫转身进屋后不一会儿便拿着一些瓶瓶罐罐走了出来。